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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他詹棣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比夏侯奕还要大上两岁,这么些年却非要过清心寡欲的日子。
此时终于美人骄躯在怀,很快他就乱了分寸,一双手早就开始不听话的胡作非为起来。
而床上的傅倩,一开始脑子还算清醒,结果反抗了几下,不仅没有成效,还害的对方变本加厉,所以干脆也就妥协,听之任之了。
她只想着,外面客人本就没有走,人又多,詹棣平素又是个禁欲稳重的,所以自是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人一没了防备,又是初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很快就被詹棣带的失了理智。
于是,新房里温度不知不觉的越来越高,而床上干柴烈火的两人,更是浑身发烫,仿佛随时要自燃一样,很快他们就不再满足这样的隔靴挠痒,觉得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碍事。
只见詹棣满脸赤红,微抬起身,双手就去撕傅倩身上的衣服,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臂力惊人,只听哧啦一声脆响,傅倩身上的衣服竟全部一分为二,只剩身上那鸳鸯戏水的月土兜了。
而智商离家出走的傅倩,此时却还没觉出有何不妥,心里竟暗想着,没了衣服,终于凉快了很多,竟哼哼唧唧拿着詹棣的手去扯那最后的遮羞布。
“砰砰砰……”
“砰砰砰……”
忽然,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时,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响门声。
傅倩率先反应过来,看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这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啊……”
的一声,使劲推开詹棣,扯过被子裹住了自己。
詹棣没有防备,冷不丁被推下床,幸亏身手不错,关键时刻稳住了身形,没被摔的太难堪。
“看你干的好事!”
傅倩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的看着詹棣,吃他的心都有了。
不过,转念一想,肯定是阿瑶来了,自己这副鬼样子如果被她看到,不笑话死才怪。
傅倩懊恼的想着,赶紧伸手又拉住了詹棣,想让他先帮自己找身衣服,别急着去开门。
而詹棣刚爬起身,一脸懵逼的看着房门,恨恨的想着,到底是哪个喝醉的过来胡闹,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人本就没有想着先去开门,此时见傅倩伸出粉嫩的胳膊一脸羞怯的拉自己,人更不急了,反倒是坏坏一笑,连人带被子一把将床上诱人的小人儿从床角拖过来,抱着不由分说又在脸上香了几口,才慢吞吞起身,打开柜子去帮傅倩找衣服,不过,眼神却仍是没有离开床上的可人儿。
“砰砰砰……砰砰砰……”
二人还在房间腻腻乎乎,门口的敲门声却不仅不识趣,反倒越来越急了,犹如一阵狂风暴雨,一副要把门拆掉的架式。
詹棣眉头一皱,渐渐觉得有些不太对头,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正想着,就听一阵急促的的声音传来,“詹将军,快开门,不好了,郡主出事了。”
詹棣一听,脸瞬间一沉,拿起件衣服看也不看往床上一扔,飞速掠到门边,拉开门,就见一满身血污之人,扑通栽了进来,房间里迅速弥漫起浓郁的血腥气。
“詹将军,快快,郡主被人掳走了。”
“怎么回事?心儿现在在哪?”
詹棣一把揪起地上之人,厉声质问道,“你们那么多人暗中保护她,怎么可能还会被人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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