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也怨不得周良安拿二姨和四姨开玩笑,谁让这两人跟土匪一个德性,进门就先搜罗了一遍。
四姨吴春风还在说,“你们家怎么连个水果都没有?”
其实是有的,早上吴春华一早出门去买菜,就买了许多水果回来,原本都要装盘了,不过刚才周良安把它们全都藏到了床底下,吴春风倒也不至于钻到床底下去看有没有藏东西吧?
想到这里吴春华摇头叹了口气,真是拿这个儿子没办法。
二姨吴春艳一进门的时候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坐在沙发上,操着手敲着二郎腿,还等着人去哄她。
“二姨,你喝水!”
周良安昏昏欲睡的靠在沙发上说了一句。
吴春艳看了看茶几上,“水在哪儿?”
周良安笑着说,“水在壶里啊?”
“哦,我想起了水在水管里还没来得及烧呢!”
周良安笑眯眯的样子差点没把吴春艳的肺给气炸了,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原来闷声不吭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现在挖苦人张嘴就是一套。
“老四,你快来看看你的外甥,看看我有没有骗你,他现在这张嘴啊,可是厉害的很呢,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当姨妈的放在眼里。”
吴春风从里屋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家徒四壁的样子落在她的眼中,自带着一种不屑的眼神,然后不耐烦的坐在周良安的身边,“你现在是上了几天班,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跟我们这些姨妈不会说话了是吧?”
吴春风比吴春华小十岁,今年应该三十五,小翻领的蓝色帆布西装,里面一件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下面一条料子的裤子配一双有带扣的皮鞋,还穿着肉色的丝光袜。
这个年代的审美集体是存在偏差的,但是也不至于土成吴春风这个样子,白瞎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不过周良安觉得吴春风土,吴春风还觉得周良安土呢,头发跟个鸟窝似的,还在沙发上抠脚皮。
吴春风在周良安面前站得笔挺挺的,看到周良安这个样子,再结合老二这两天告状的情况来看,周良安这个小兔崽子好像是不太对劲。
吴春风坐在周良安的旁边,“良安,我都托人打听了,你被姓罗那个丫头给甩了吧?”
周良安抠下一块快长进甲沟的指甲壳来放到鼻子边闻了闻,自己都忍不住恶心嫌弃地扔边上的桶里,这举动也把二姨和四姨彻底恶心了一把。
“是啊,她把我甩了,怎么了?”
吴春风嫌弃地白了周良安一眼,“所以说,你小子是真傻,被一个姑娘甩了就受刺激了?二姨和四姨是假的?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拿我们当敌人似的?我告诉你,你是正式工,外面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正式工,你得把架子给拿出来,不能让人看不起,对不对?”
周良安赶紧点头,“四姨说得对,我以后出门干脆在脑门心上贴三个字,正式工,人家姑娘看见我就三跪九叩……”
“你这孩子,怎么学得一身胡搅蛮缠的本事,你这不是让人给甩了,四姨才特地过来给你出主意的吗?”
吴春风啧啧地说,“完了完了,我看人是受刺激了,脑袋还不清醒,跟姨妈唱反调,这是个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事?”
吴春华听到别人说她儿子不正常,心里是不高兴的,当然也只能说自己的儿子,“良安,对二姨和四姨尊重一点,你这孩子,我平常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周良安赶紧点头,“是是是,妈说得对,对不起,二姨,对不起四姨。”
“你看,这才对嘛,少了一个对象,也不是什么大事,四姨今天就专门跟你说媒来的,这样,你先下去买点水果回来,我先跟你妈说说。”
周良安眼神呆滞,“小姨,我不吃水果!”
一次意外,苏心妍穿越到了古代。爹不疼,奶不爱,家里一贫如洗,还有各种极品亲戚上门找茬。幸好她有空间在手,种果树,做美食,手撕白莲,脚踢绿茶,发家致富奔小康。可是,眼前这个送上门的男人想要干嘛!苏心妍步步后退,被逼到了墙角别以为我救过你你,你,你别过来!某王爷邪魅一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可好。...
洞房那天,新娘对我说我吸血,杀人,只为能够陪在你身边。我说我入道,斗鬼捉妖,只为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新书冥婚盛宠校草鬼夫好凶猛传闻404号宿舍,每年都会有女生自杀,被同学们私底下称为幽灵宿舍。身为家族的第三十三代封妖师,她原本只是想要过普通的高中生活,但是没想到入学前夕,居然被分配进了这间宿舍。无意间从一个论坛上面看到了好友被残忍杀害的视频,打破了她原宁静的高中生活。在私底下展开了调查,到最后却发现了令人颤栗的真相。与此同时,同宿舍被同班同学合伙欺负的杨小碟,却在这个时候跳楼自杀了。404的恐怖诅咒就在这个时候开始生效...
...
特种部队副队长许立当兵七年后退伍,被任命为和连市公安局长。上任后许立历时一年,终于将和连市最大的一伙黑社会团伙破获,不料就在许立以为大功告成时,却被人在和连市繁华的商业街上暗杀身亡。不想许立丧命后,重生到十年前,为查明当日的种种疑团,许立立志为官,并在官场上与那些贪官污吏展开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
木叶47年十月十日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四代的妻子分娩。同日四代夫妇战死!漩涡红鸣诞生。六年后,红鸣才发现自己并非是所谓的救世主。因为他见到了一个长着一头金色刺猬头的蓝眼少年。英雄之子波风鸣人。可笑他居然一直以为,自己的名字叫做‘漩涡鸣人’?却原来他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躲在墙角的他,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火红色的头发。自此,他便恨上了一对父子!一对抢走他一切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