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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淡淡笑道:“瑶山兄弟岂会不懂缠住凶犯,他是怕凶犯落在旁人手里。”
杜瑶山被他说中心事,一口气冲到胸口,便道:“这话不错,我做了几年捕头,被撤职是头一遭,这份耻辱若不清算,誓不为人。
我绝不能折在这样一个混蛋手里,因此算准他的去处便要全力狙击。
得罪之处你们多担待罢。”
西楼正色道:“一旦你算得不准,恐怕白忙一场。
三人分作三处埋伏,才是正。”
杜瑶山道:“我盯了这些天,心中有数,必要亲手擒住那厮。
今日来这里,也是为着咱们不是外人。
你二人不曾做过这等差事,缺乏经验,却跟着领个闲功也好。”
西楼忽然轻轻一笑,颇有些桃李颜色,只道:“这是堂而皇之将我们兄弟两个瞧得扁了。
我凌云派与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活捉此人,是我俩必做的事。
你以为你不许,我们就当真乖乖不进去么?”
“我……”
我决计不会让你以身犯险。
杜瑶山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瞬间像是明白了甚么,却无法说出口,此刻便后悔自己到这里来了。
眼看西楼嘴角依然笑着,眼睛却越来越冷,杜瑶山热汗沿着额头流下,正待转身离去,只听紫袖道:“我小时候偷穿师姐的衫子玩耍,一回身将她们吓了一大跳。”
杜瑶山和费西楼同时看他,紫袖一脸正经神色,并无玩笑之态,说道:“既然要进院打埋伏,自然露比藏好;能堂堂正正走来走去,最自在的是假扮女主人,不是么?”
西楼面色一缓,点头道:“男人的话,凶犯总有防备,对于女子,却极可能不甚留心。”
紫袖接着说:“况且第一家他是先对女人下手,再杀男人。
让他照我们杀来,不比让女主人担惊受怕强多了?”
转头对杜瑶山道,“瑶山哥意下如何?三人都想抓住凶犯,明明是三倍的好事,自己人犯不着为这个吵起来罢?”
杜瑶山老脸一红,有话说不出,心里盘算着这个点子,越想越觉可行,便要回捕房去着人准备,西楼忽然道:“这里有些现成的药,比外头买的强些,我给你拿去。”
说罢便去书房取。
他前脚出门,紫袖匆忙低声说:“我师兄那样笑,便是要生气了,以后千万莫再这样跟他对着干,可吓死我了。”
又给杜瑶山倒茶。
杜瑶山将壶薅过来道:“小爷,歇着罢。”
又道,“计议已定,明日真个要扮时,你不许推。”
紫袖一扬眉毛道:“甚么话,只要你能扮上,我们兄弟俩就都能扮上。”
杜瑶山抛给他一个白眼,紫袖哈哈一笑,忽然又说:“有没有左手使的刀法?”
杜瑶山想了想道:“自然有,想来和左手剑也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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