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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地揉了几下,一手扶着她的细腰稳住身形,他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缓缓道,“表妹,我答应的这般爽快,将心比心,你不也得回报回报我吗?”
玉昭忍着浑身的燥耻,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来了癸水。”
“嗯?”
谢岐停住动作,随即一哂,调侃道,“表妹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遇到小惊小吓,下面就喜欢流血。”
玉昭被他这句话臊的不行,又想起曾经被他从淫徒手里救出时,还不小心被他目睹了癸水初潮,一张脸更是红的欲要滴血,羞耻地咬了咬红唇,素手攥着他的箭袖,怯懦懦地躲闪着视线,不肯与他对视。
谢岐有心想要放手,却被她这幅媚而不自知的娇态勾的气血上涌,呼吸加重了几分,贴近她丰盈颤抖的朱唇,眼中精光灼灼,哑声道,“这么久了,表妹难道就不想我?”
玉昭脸红红的,抬眼蹬他,“我想你什么?”
她的瞪人没有一点杀伤力,软糯的活像是个炸了毛的小兔子,看的谢岐更是欲罢不能,声音嘶哑的厉害,“那是我想错了吗?之前好几次,我见表妹也挺享受的啊,还让我重一点,哭着不让我出来……”
玉昭一愣,羞的简直就要烧起来,“我哪有说这样的话!”
谢岐幽幽地哦了一声,薄唇好心情地翘了起来,“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过床上的那点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你!”
玉昭大耻,又想起那一摞书里夹着的春宫图,更是气上心头,毫无威胁力地唾骂道,“谢岐,你下流!”
“表妹骂的对,我确实是下流。”
谢岐毫无廉耻地接下,嘶哑道,“谁让表妹国色天香,一身的名器,我这双眼睛看到了表妹,心里就光想着那点下流事了,这可怎么是好?”
玉昭浑身发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当然谢岐也没准备让她说话,他吻上了她的唇。
“表妹行行好,我实在是憋不得了。”
他痴缠地吻着她,呼吸粗重,一边吻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的手,手背早因为长时间的隐忍而青筋暴起,呈现出惊人的力量感,“看在我伺候了表妹那么多次的份上,表妹你也伺候伺候我一会吧,听话……”
玉昭哭着抗拒,又唯恐被马车外面听到,渐渐小声了下去,死死捂住唇瓣,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羽睫胡乱颤着,小脸憋得通红,只觉得臀下热潮汹涌,烫湿了一片。
不敌表妹千娇百媚
一番折腾下来,玉昭酥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泪眼迷蒙,呼吸细细,一双纤纤素手微微发着颤,无力地搭在他的小臂上,被呼吸渐渐平稳下去的男人包在了帕子里,一根一根耐心地擦拭的干干静净。
谢岐深深呼出一口气,浑身舒爽,微红的眼尾还残留着不甚尽兴的阴郁,但也没有法子,低头又见娇柔动人的女郎窝在他的怀里,玉面羞红,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乖顺的就像是归巢的雏鸟,心中怜爱心起,低下头,慢慢凑到她薄红的耳际舔了舔,声音缱绻低哑。
“怎么样?终归是没有真刀真枪的进去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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