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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鲜的果子,每天都是不同的花样,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摘来的。
马车走走停停,隔几日便就地修整一次,不知不觉间已经远远离开了幽州。
一路上有姐妹相伴,有猫咪解闷,还有每日甜美的果子吃,路过了无数山川风光,飞瀑溪流,令玉昭困顿的心胸也荡漾了几分,倒是真有几分神仙日子的味道。
笑声娇俏灵动,飘荡在空气里,听的一众糙汉子的心里直酥。
不过基本上都是秋胧和春华发出来的,偶然有那么一两次,搁上好一阵子,才能听到谢岐想要听到的声音。
谢岐骑在马上,不远不近地跟在马车周围,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轻柔的说话声,薄唇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听到她此刻在轻轻笑着,心中一荡,忍不住想立刻掀起帘子,看着那笑不露齿的淡淡微笑,还有那绽放在唇角的浅浅梨涡,欣赏她的展颜一笑。
欧阳瑾有气无力地骑在后面。
他本是一个细皮嫩肉的书生,连着骑了半个月的马,本来屁股上的伤就没有好全,这下直骑的腰酸屁股疼,龇牙咧嘴。
此刻听到马车里的欢声笑语,一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马钻进去,与她们同乘一辆马车,跟她们天南海北的一起唠嗑。
这年头,跟对了主子,连一个小小的丫鬟待遇都比他好,都有马车坐,而自己这个堂堂的参军,还得忍着伤痛一路上骑马,真是命苦。
他心里苦不堪言,看了一眼身边面不改色的周平,最边上的宋行贞更是汗都没有淌下一滴,心想这文官和武将就是不同,他们一个个的都跟没事人一样,再看看自己,即将就要散架不说,连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条。
又往前一瞥,自家将军颀长硬挺的背影就在眼前,侧脸恍惚间好像在微笑。
欧阳瑾心中惊奇,眼珠子一转,策马骑快,几步追上了谢岐,与他并肩同行。
“将军。”
欧阳瑾凑近谢岐,神秘兮兮地对他低声道,“那日之事,千错万错,都是属下一人的错,不知这些日子,将军可是消气了没有?”
谢岐还在含着笑,见到欧阳瑾凑过来了,嘴角不耐烦地落了下去,平视着前方,冷声道,“欧阳瑾,你皮又痒了是吗?”
“哎哟,将军,我的好将军。”
欧阳瑾捂了捂屁股,一张斯文的白面上带了些痛楚,“您就饶了我吧,我可没有周平皮那么厚,打两下真的就没了。
再说了,属下这都是一心一意为您着想,您怎么就是不领情呢?”
谢岐不以为意地冷哼了一声。
欧阳瑾习惯了谢岐的冷脸,不怕死地凑过去,又道,“那日的情况,我已经跟表妹、呃不对,我已经跟姑娘说清楚了。”
他心里打的好算盘,以后若是他们两人再有什么矛盾了,就尽管往他身上揽,反正他都这么臭名昭著了,不怕被扣屎盆子。
感情上的事情,周平小宋他们都是些大老粗,哪里会懂,关键时候还得是看他。
欧阳瑾得意的心想。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正想把这些心里话委婉地说给谢岐听,却见俊美男人转头看他,脸上带了些厉色,“你去找她了?”
“是啊。”
欧阳瑾点了点头,浑然不觉危险将至,“哎哟,反正属下已经把事情全都揽在自己身上了,将军你就放心好了,只不过这几日嘛,这姑娘一直对我成见颇深,理都不理我的,那个浴桶我本来是想带着给自己用的,也都给了她,这都不带领情的,将军你是没看见啊,她身边的那两个小丫鬟看我的那一幅嘴脸,将军你可得好好替我做主啊。”
谢岐阴沉地盯着他,眼中杀意骤起。
他动了动唇角,马上就要说些什么,周平却在这时突然打断了他,“侯爷,前面到了孟家寨,我们是否要在此地歇脚?”
谢岐阴沉地扫了他一眼,“什么寨?”
周平看到自家侯爷十分难看的脸色,愣了愣,也吓了一跳,“孟、孟家寨。”
“不停。”
谢岐冷声道,“继续走。”
他现在听不得孟这个字。
每次看到她对自己横眉冷对、泪如雨下的模样,他就会忍不住去想,这五年里,她对孟文英的态度,又是怎样。
他的心里其实清楚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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