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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一挑眉,满脸得意,“你奈我何?”
“狗东西。”
她骂一句。
谢辞摇头晃脑,“我就是。”
……
下朝后许宴知踢了谢辞一脚就连忙到李公公身后,说:“李公公,咱们走吧。”
她是要去御书房的,可谢辞不去。
谢辞被她踢了一脚正想反攻,见许宴知已经躲到李公公处也不得不作罢,他咬牙道:“我们在福聚楼等你啊,许大人。”
许宴知大手一挥,装模作样回一句,“知道了,我去去就来。”
李公公将一切尽收眼底,笑着说:“圣上说的没错,许大人在这京城中果然最是鲜活。”
许宴知笑回:“李公公,圣上的原话怕是说我顽皮不正经吧?”
李公公摇摇头,“许大人,这就是圣上原话,许大人也的的确确是咱家见过最鲜活的人了,爱闹爱笑,活泼灵动。”
许宴知闻言摸了摸鼻尖,倒有些不大好意思了,“我知道我的确有些闹腾了。”
李公公笑着摇头说:“许大人误会了,说许大人活泼灵动,确实是真话,这京城中少有鲜活,许大人,鲜活些又有何不可呢?”
许宴知也跟着笑,“还得多谢李公公包涵。”
她一进御书房刚要拱手行礼,靳玄礼就一抬手,说:“莫要给朕装模作样了,过来。”
许宴主笑两声走过去,瞧见那桌案上放着一支玉簪,她拿起来仔细瞧了瞧,“这是谁的?”
“政儿的生母留下来的。”
她一挑眉,“圣上想做什么?”
“朕或许,有办法废了皇后。”
许宴知把玉簪拿在手中,语气有些沉,说:“你想重提旧事?”
靳玄礼冷道:“当年与婉嫔之死有关的宫人都被灭了口,若要重提旧事,怕是不太容易,朕是想引她自己认罪。”
许宴知将玉簪轻放回去,静默片刻才道:“圣上想如何?”
靳玄礼则是轻摇摇头,“届时你就知道了,你只需配合朕就是。”
她一撇嘴,伸出一只手来,“我有什么好处?”
靳玄礼失笑,一打她的手心,“行了,你心心念念那套茶具,朕一会儿差人送到你府上。”
“这还差不多。”
“朕这儿的好东西,迟早得被你搬空。”
许宴知笑呵呵的,“怎么会呢?我许宴知才不是这种人。”
靳玄礼一抬眼,“不,你就是。”
之后许宴知又简单说了她对瑞廷厉莘的看法,靳玄礼听完则说:“或许,朕以后会有与他合作之时。”
许宴知不置可否,“他不简单,他们西郦朝局将来怕是会变一变的。”
她在御书房待了一个时辰,茶也喝了,糕点也吃了,还得了一套茶具,今日收获倒是不错。
她懒洋洋的揉揉后颈,“没别的事儿我就出宫了啊。”
“你就这么急着出宫?”
“那是自然,你这宫中沉闷极了,我可受不了,我就爱红墙外的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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