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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徽卿认为她和徐昭的接触神不知鬼不觉,故而摘掉了自己的墨镜露出整副样貌,却不知道被偶然路过的我尽收眼底。
我为温兆腾去他常光顾的一家美式咖啡厅购买象屎咖啡,只有这家咖啡厅才有,其他地方都不是纯粹的象屎,他这个人口味极其刁钻,掺杂了杂质的碰也不碰。
我之前嫌路程太远糊弄过一次,他只闻了一下就察觉不对,最后我还是发配了几十里地穿梭了四趟街道买回去才罢休。
公司员工都在传我们关系匪浅,我虽然一直避讳,但也认为温兆腾对我确实非常好,可他狠起来折腾我也是丝毫不手软。
我就在对他腹诽不断的采购路上,撞见了橱窗中和陌生男人相对而坐的严徽卿。
她脸上有斑驳的泪痕,他抓住了她的手。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我大声命令司机倒回去,我隔着一条窄窄的机动车道,透过人来人往的人行街更加清晰深刻看清了女人的脸,确实没有错,就是她。
司机看到我盯着那对男女,他问我是认识吗。
我告诉他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包括温总也不行。
他是温兆腾的人,我这样要求他他有些迟疑,但他觉得这些人对温兆腾并没有什么危害和影响,也就答应了。
我对着橱窗拍下一张照片,镜头里全部是那个男人的脸,我特意避开了严徽卿,我不了解情况不能把她和其他男人拍摄在一起,这是为林维止的声誉考虑。
我保存之后吩咐司机离开现场。
我买了咖啡回到公司,温兆腾刚好结束一个策划汇总,从策划部的放映厅走出,我跟在他身后进入办公室,为他冲好一杯咖啡,我递给他的同时装作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你和严徽卿是师兄妹对吗。”
他嗯了声,“外人以为是师兄弟,因为当时我要掩盖自己厅长的身份,把学籍调晚了几年。”
“她上学时候你读硕士,偶尔也回学校吧。
你知道她有没有关系很好的男人,不是维止。”
温兆腾思索了一下,“她家教严,据我所知没有。
我当时局里学校两边跑,对她印象不深刻。”
他喝了口咖啡,“怎么对她感兴趣,调查情敌,知彼知己是吗?”
我伸手用纸巾给他擦桌子,掩盖自己的惊慌和反常,“我随口问问,我奇怪她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我想得邪恶了。”
他吹了吹咖啡表面一层漂浮的白沫,“不会,她应该只有林维止一个男人。”
温兆腾对严徽卿的学生时代还是比较了解,她毕业就认识了林维止,很快丧父结婚,我觉得他的证实有几分可信,但那个男人很明显与她的关系不同寻常,远超过朋友的程度。
我将手机里的照片去复印室清洗出来,拿到公关部交给了一名公关,我让她帮我调查一下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在哪里任职,以及婚配情况。
不要告知任何人,暗中进行。
她接过去看了看,“阮秘书,这是侧脸照,有没有正脸,他叫什么名字,您能提供点基本信息吗?”
我摇头,“都没有,有些难度我知道,你尽量吧。”
她很为难吸了口气,“您多久要,是温总的意思吗?”
我含糊其辞告诉她这事很机密,不要了解太多,越快越好。
她答应之后我从公关部离开,我拿不准这事该不该告诉林维止,他在深城遍布眼线,连市局都有他的人,严徽卿私下和一个男子来往密切,他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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