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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老别墅,父亲没在家,只有继母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问我吃了没有,面带一惯的微笑。
印象中继母对我总是这样亲切又疏远,好像很怕我不悦,对我总是小心翼翼,虽然对我很好但从来不亲近,而我也无法跟她亲近。
吃过晚饭,我头有点痛,早早的回了卧室,躺在床上,身体忽冷忽热的。
我想我是感冒了,昨天晚上冲了凉水早上又冲了凉水,肯定是着凉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喉咙开始发炎,鼻水流个不停,难受的要人命。
张妈劝我去医院看看,我懒的去,只想在床上躺着什么也不想干。
张妈拿我没办法只好出去给我买药。
中午的时候,父亲进来看我。
睡衣的领头很大,我锁骨及耳根上的吻痕虽淡了点,可还是很醒目。
他混浊的目光在我脖子上扫过,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问道:“昨晚……你跟谁在一起?”
我靠坐在床头上,第一次对着父亲冷笑,“昨晚我跟谁在一起,您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
父亲触到我冷嘲的眸子,抿紧嘴,面色有点难堪。
过了好一会,他叹了口气,“既然……你跟了邹子琛,那就得为亚泰考虑考虑。”
我望着他,咬牙问道:“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父亲错愕的瞪着我。
“若我是你亲生女,那有父亲把女儿拿来当酬码,卖了一次又一次。”
我低吼而出,这句话我忍了很久了。
也许是生病原因让我烦燥难控,终于说出了口。
“你生病了,我不跟你多说,可你要记住,你是林家的人,林家与亚泰一荣具荣一损具损,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呵,”
我冷笑。
父亲出去后,我蒙在被子里,失声大哭。
三天后,我退了烧,但开始咳嗽。
不过,精神好了很多。
这几天,陆正南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但我都没敢接,而是以短信的方式给他回复,怕他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担心。
可老是不接他的电话,他反而打的更凶,后面没法子只好接了他的电话,他一听我嘶哑的声音,就猜到我感冒了,执意要来看。
周六陆正南登门,父亲很是惊讶,继母很是高兴,林晓月欣喜,若我没记错的话,六年前林晓月好像很喜欢陆正南,天天跟在他身后喊着阿南哥哥。
陆家跟林家有点渊源,这个渊源是在爷爷那一辈结下来的。
所以父亲跟陆正南的父亲也很熟。
六年前陆正南考进了榕城的C大,陆爷爷心痛孙子离乡背景(其实也就隔着一个城市),所以托父亲多多照应一下,于是父亲就让他每个周未来家里住,还特地给他收拾了一间房。
陆正南隔了这么多年回来,父亲跟继母都很是高兴,林晓月更是拉着他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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