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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笑着说。
“你二叔上了你这个上川岛,可转懵了,那个甘顺带我把你这个,叫什么来着,哦,开发区。”
朱骏祥做到了沙发上,给朱浩一边倒茶一边讲。
“我这开发区怎么样?,提下意见!”
朱骏祥笑了,“看花眼了,没有意见,虎头你天资聪明,有搞得这么大的买卖,但是你想过没有,做买卖就有风险,就得对手,一团和气。”
朱骏祥摇了摇头。
“你买卖越大,越要小心谨慎,一旦要出手就要斩草除根,听说你把赵琦和赵十八放跑了,可惜了!
赵琦是个阴毒之人,你要做好准备,实在不行。”
朱骏祥伸手虚空一割,做了一个割喉咙的动作,然后低头喝了一杯茶水,由得朱浩在那里思考。
朱浩窝在沙发里想想前几天城冈巡检司对赵琦的态度,的确是这个道理,朱浩点点头。
朱骏祥抬头看看,转身把手放在朱浩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在上川岛折腾的也太大了,你二叔的确帮不了你太多,只求你做事的时候多想想你娘和你父亲,一定要谨慎小心,你二叔教你这么多,是希望你能出息,而不是想让你出事。”
朱骏祥的语速缓慢,饱含慈爱和关怀,朱浩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缓慢坚定的点点头。
实际上朱浩现在也是睡意上涌,眼皮打架,他却睡不着,昨夜和今天有许多事都有纰漏,不过最终还是顺利的达成目的,但朱浩心里也清楚,麻烦还在后面,这上川岛的一小块地盘能不能称不称得了场面,牢牢掌握在这两年打下基础,现在还不做准。
朱浩现在摊子越铺越大,快要到了拆东墙补西墙的地步,刘瞎子已经否批了谭猴子的关于建设第一舰队的预案,还有许多开发区的建设也都放缓一步,朱浩郁闷还是差银子。
四月二日,晴,上川岛二号码头。
从广海卫南湾出发的渡轮,停靠在二号码头六号泊位。
工匠们和商人陆续下了船。
一个看上去年纪有三十多岁男人,一顶大笠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肤色有点黝黑,看上去很壮。
可是看他左手垂着一只卷着袖子,胳膊上有一处不着力的地方。
他验过身份证以后,直接投了二分铜钱要了一架脚踏车(自行车)骑上,往东区城管队的办公的地方踩起。
把脚踏车停好,他拿出工作证递到门卫,在城管队的门卫的反复打量和检查下,他一样的好脾气。
上川岛东区城管队是二层哥特似的建筑物,那个年纪三十多岁男人跑上二楼的科长室。
敲门的正是泷水县的铁捕头,两个多月以前改了名子现在改了名叫木凌。
自从一月十二日囚车被劫后,铁捕头骑着白马落荒而走,身上又带了箭伤,一路向东跑到了肇庆七星岩。
旁晚白马托着他来到肇庆七星岩镇西大街,拐角处有一家叫做德宝的当铺,垂着半截帘,帘上斗大的一个‘当’字。
铁捕头记得这家当铺的掌柜是发小,忍痛下马左臂上又流出鲜血,铁捕头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走上前门口贴着一付联,上联是:“济他人之急。”
下联是:“申自家之利。”
一击鼓,草木生。二击鼓,忆空白。三击鼓,往昔伤。四击鼓,歌笙逝。五击鼓,求上苍。六击鼓,明心事。七击鼓,暗生光。八击鼓,路望断。九击鼓,彼岸花。有人说九霄鼓是一个人,有人说九霄鼓是一座宝藏,也有人说找到九霄鼓就能实现最大的鸿源。顾长明和戴果子在扑朔迷离的案情发展中,发现九霄鼓始终在其左右。留下的相似符号,各种人传递而来的口讯,逼迫他们跌跌撞撞在寻找的路上。一时之间朝廷内外,西夏大辽,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下,真正的幕后黑手,昭然若揭,只等明眼人逐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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