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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污蔑我捏人下半身偷人内裤!
你污蔑我是放□□人!”
沈凉扭动着去撞他脑袋,肖寒死死压着她,冷笑出声,“到底谁有病?我说错什么了?我怎么就污蔑你放荡了?你没捏过我下半身偷过我内裤满屋子跳舞吗?”
“滚你大爷!
!”
沈凉挣扎了一会就没力气了,脸色青白,一股股寒气直往她体内钻,她哆嗦着牙齿直打颤,死贱人把她困在水里二十分钟才放开!
“你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个贱人的!”
沈凉抱着双臂,腿都在打颤,忙不迭回房去。
肖寒心底那口恶气终于散去,连打了几个喷嚏,跟着哆嗦一下,忙回屋去。
清晨——
肖寒一早起来,头昏眼花,嗓子干涩到要冒烟,火气直往外冒,从前他还绅士地让着,以后再让她欺负他就不姓肖,简直无法无天!
他怦怦敲门,屋里一直没人应声,他到楼下转了一圈,阿姨说她根本没下楼,他拧了下眉上楼去,取了钥匙开门。
沈凉躺在床上,额头一层细密的汗,脸火烧云一样红,他心里咯噔一下,忙用手试了下温度,入手滚烫,发烧了!
!
楚瑛走进屋,“她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妈……”
沈凉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叫人。
楚瑛忙要送她去医院,她不肯到医院,她这辈子都不要到医院去了,楚瑛只能请家庭医生过来,幸好只是普通的受凉高烧,并没有什么事。
沈凉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到傍晚才醒来,大病初愈,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精神却比早上好多了,楚瑛在床前守着她。
“醒了,还是难受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正说着,肖寒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天香居的食盒,板着脸放到一旁。
沈凉眼泪落下来,楚瑛慌忙抽出纸帮她擦,心疼问道:“怎么了凉凉,告诉我,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好好的,儿子感冒了,儿媳妇发烧了,肯定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妈……”
沈凉眼泪不要钱一样,直往下掉,她抽噎着抓住楚瑛的手,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肖寒眯着眼看她,心底又有种熟悉的不好的预感。
“孩子,跟我说,是不是肖寒欺负你了。”
沈凉胆怯地看了肖寒一眼,肩膀抽动,挣扎着往楚瑛怀里缩去,“妈,昨晚、昨晚他非要那个,我、我说我不舒服,他就追到浴室里要那个,逼着我在浴缸里那个,我又累又冷他都不停那个,太欺负人了——”
楚瑛:“……”
肖寒:“……!
!”
肖寒眼角抽搐,他这才知道,这世上不要脸从来没有上限的!
他眉毛弹跳几下,死死握住双拳。
楚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清了下嗓子,竭力忍住笑。
“是太不像话了。”
沈凉穿着大领睡衣,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肌肤细腻没有半分瑕疵,更别提被施虐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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