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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熟的不能再熟。
只不过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聚少离多,这次得有小半年没有见面了。
这时候宋栀絮也听到动静回头。
路野看见她转头了,咧嘴打招呼:“小栀絮,好久不见!”
“路野哥?!”
宋栀絮笑逐颜开,有些意外,弯弯的眼睛笑开,“好久不见。”
再往后面看,她的目光紧接着与云卿屿对上,嘴角的弧度平缓了些:“卿屿哥。”
可能是大六岁的压迫感,也可能是曾经来云妗家玩,误打误撞看到了他填志愿时和妈妈吵架的场景,宋栀絮从小就比较害怕和云卿屿说话。
云卿屿微微颔首,“栀絮。”
他的目光落在宋栀絮泛红的手背上,微微一凝。
可能是医生的缘故,云卿屿对伤口有轻微的强迫症。
宋栀絮还在紧张他皱眉是因为什么,手腕就被男人突然握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就近的房间里。
“烫伤不知道冲冷水?”
男人一贯温和有礼的语气微微有些重。
宋栀絮微怔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小孩,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她刚刚明明把手背在后面,他怎么知道,她烫伤了?
察觉到面前姑娘的窘迫和尴尬,他垂眸,语气放缓了些,“手伸过来。”
云卿屿拿过烫伤药膏,涂抹在她泛红的细嫩皮肤上,动作仔细轻柔。
宋栀絮一直低着头,乖顺地坐在那里,思绪有些飘忽。
手背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直击心田,这才唤醒她游离的神思。
云卿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药膏放在床头,“药膏放这儿了,4—6小时涂一次。”
“以后小心一点,别再烫到了。”
这话一出,那种隐约的压迫感仿佛不复存在,空气中弥漫着十里春风。
宋栀絮一向静谧安然的内心,搅起了惊涛骇浪。
“谢谢卿屿哥。”
她支吾着。
云卿屿眉头一拧,没多说什么,只轻轻“嗯”
了一声。
宋栀絮手受伤了,云妗不让她再碰厨房。
如此一来,这顿饭就由云卿屿和路野继续操刀。
云卿屿自高中毕业搬出去住,大学也没有住宿。
他嫌弃外卖油水多不健康,大多数时候是自己买菜做饭。
好在他学什么都快,做的饭色香味俱全,馋得云妗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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