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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覃犹德说的是事实,听说陈家的弟兄叔侄要来抬陈有贵走。
早上儿子覃仁忠把还有的粮食都煮了,虽然陈家的弟兄叔侄没有来抬陈有贵走,也没来吃着饭。
但是陈有贵和莫美芳夫妻在覃家吃了两餐饭,覃家也只有他们父子俩的夜饭米。
莫美芳来一个,她的男人陈有贵又还在覃家,确实没有米煮得饿肚子的了。
可是莫美芳是有准备的,覃犹德的话一停。
她就说:“覃大哥,放心吧!
活人还能让尿给急死,自己让自己饿着肚子的!”
“妈,我和姐姐拿得粮食来,又挑得禾草来了!”
莫美芳的话一停,覃犹德正想开口说话,就有一个男孩子走进后院门说。
“拿粮食去厨房让忠哥煮饭,禾草挑过牛栏来!”
一看是自己的一双儿女,女儿陈娟淑竹担挑着几把禾草,儿子陈祥吉背着一小袋米。
莫美芳便吩咐一双儿女道,覃犹德看的眼睛都大。
但见,随着莫美芳的吩咐:女儿陈娟淑挑着禾草到牛栏来,儿子陈祥吉背着一小袋米进厨房去。
毫无办法的覃犹德只得眼睁睁,看着莫美芳开牛栏门,把她家的黄母牛赶进栏,与他租来的黄母牛关在一起。
又眼睁睁地看着莫美芳,从女儿陈娟淑挑来的六把禾草里,挑出两把禾草丢牛栏里。
让他和她的牛一起吃,剩下的四把禾草则放在牛栏晾楼上。
再眼睁睁地看着莫美芳,和她的女儿陈娟淑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她没把耙背去杂房放,他边摇头还边把耙背进杂房里放。
虽然铁耙不怕日晒雨淋,还有霜露打。
但铁耙上的木柄是怕日晒雨淋露水打的,不保护好难去寻木头来做耙柄。
覃犹德拿着铁耙进杂房,故意不出来。
他现在也不知回厨房去帮厨的好,还是回大屋坐着抽烟的好。
因此他只得待在杂房里,对于莫美芳一家的到来。
覃犹德像一只得了一块老姜的猴子,吃了怕辣,放了又可惜。
这时厨房里可忙了,陈祥吉背得一小袋米来,覃仁忠忙着量米煮饭。
莫美芳和陈娟淑母女进得厨房来,女儿陈娟淑帮厨,与覃仁忠煮饭煮菜。
莫美芳则忙着帮男人陈有贵热药。
热好药了倒碗里,端去房里给男人陈有贵服。
又给男人陈有贵换下,昨天晚上拐子李给敷的外用药,再换上新的外敷药团。
等莫美芳让男人陈有贵服下内服药,又给男人陈有贵再换上外敷药团。
到厨房时,覃仁忠与陈娟淑也已把一餐夜饭煮好。
“你爸呢,他还不来厨房嘛?”
进厨房不见覃犹德,莫美芳问道。
“不知他哪里去了!”
覃仁忠边把一个菜铲起边说。
“那婶去看看!”
莫美芳说罢就走出厨房,看着后院门是闩上了的。
大屋里没见覃犹德,厨房里没见覃犹德,又院门是闩的。
证明覃犹德一定在杂房里。
果然她走到杂房外看见覃犹德在抽烟,她就喊了:“覃大哥,饭菜煮好了,快去吃夜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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