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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心潮澎湃:“颍川果然人杰地灵!
贤士如此之多!”
司马徽眼神飘渺:“当年殷馗观星,谓‘群星聚于颍分’,预言此地必有扭转天地的‘意’聚合。
只是如今这天机……越发晦涩难测,受人间‘怨煞’侵蚀太甚。”
关羽侍立在旁,虽内敛,眼中“义绝之意”
却锐利非常。
他忍不住插言:“某闻管仲、乐毅功盖寰宇,乃兵家至圣。
孔明自比此二人,是否太过狂妄?”
在他眼中,真正的功业是在战场上以“气”
与“意”
涤荡敌军,以忠义之道显圣。
孔明的自比,显得有些纸上谈兵的傲慢。
司马徽闻言,意味深长地一笑,笑容里透着关羽尚不能理解的深度。
“呵呵,以吾观之,孔明之才,不当拘泥于此二人。
他所能扭转的‘气数’,其凝练的‘大宏愿之意’,或许……或许能比肩开创了数百载基业的两位先贤啊。”
关羽疑惑:“那两位?”
司马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穿越了无尽历史的回响:“一位是垂钓渭水,引‘伐纣顺天之意’凝八百年周室之‘龙气’的姜子牙。
另一位,是洞察天机,助高祖汇聚‘赤霄龙气’斩蛇兴汉,奠四百年汉室根基的张子房。”
此言一出,玄德、关羽、张飞等所有在场之人无不骇然。
姜子牙、张子房何许人也?那是在天地气数节点上,以无匹的智慧与“意”
逆转乾坤的人物!
孔明自比他们,这份狂傲已非等闲!
司马徽却已站起身,拂袖辞别。
“山人行踪不定,天机变幻无常,望明公自行把握机缘。”
玄德再三挽留不住。
司马徽已至门外,抬头望向阴沉沉的天穹,仿佛透过层层乌云和弥漫的“怨煞”
,看到了更远的未来,发出一声意味不明、既似慨叹又似预言的狂笑声,其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悲悯:“哈哈哈哈……卧龙纵有腾空之‘意’,得其能顺其势之‘主’……可惜啊,可惜!
他面临的‘时机’,并非青冥朗日,而是这遍地疮痍、怨煞横生的黑暗时代!
逆天改命……逆天改命岂是易事!”
言罢,司马徽飘然离去,其身周的“意”
气仿佛与周围稀薄却纯净的“隆中之气”
融为一体,眨眼间已不知去向。
玄德目送他消失,心中激荡难平,那句“不得其时”
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却又因司马徽对诸葛亮如此高的评价而燃起更盛的希望。
次日,玄德按捺不住急切之情,即与关羽、张飞备下礼物,径往隆中而来。
沿途越发感觉到周围气场的变化。
离开了新野的沉重“军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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