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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是个少女,不可能凌虐过季含雪。
鱼初笙无奈的笑了笑,道:“先去抓人吧,顺便把李家老爷夫人和赵家老爷夫人也扣下。”
钱远墨毕竟没有研究过犯罪心理,也不能懂那些心理扭曲的罪犯怎么想。
钱远墨派人把李家老爷夫人和赵家老爷夫人先押到了衙门,而他和鱼初笙则一起去南市抓捕季含冰。
刚走到赵府门口,就见一行人急急地往这里赶,鱼初笙抬眼,看到是一对中年夫妻,后边跟了一个垂着头的青年。
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就见那中年夫妻已经走到钱远墨跟前,拉着那青年“扑通”
一声就跪了下来。
钱远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要伸手扶三个人,道:“你们是?”
那青年率先抬起头,鱼初笙便看到他的容貌,相貌平平,却带着痞气,如果此刻不是自己的爹娘让他跪下,他肯定不会跪下。
那青年的眼神越过钱远墨,直接停留到了鱼初笙的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淡淡吻痕,好似还笑了一下。
鱼初笙冷笑,果然是个纨绔,一过来就先看女人。
中年女人率先开了口,哭哭啼啼的:“官爷,您一定要抓住凶手,不然,小儿的命……”
青年听到此话倒是皱了皱眉头,脸上闪出一抹怖色。
鱼初笙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这一家三口,忽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道:“这位夫人的儿子,一年前和李家少爷,赵家少爷,一起参与了那件事,所以此刻怕着仇家来寻仇了,我说的是也不是?”
张夫人忽然顿住了身子,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回答:“是。”
张老爷也赶快附和:“希望你们赶快抓到凶手。”
其实他们也不想把这件事捅出来,强、奸罪总不至于死,但是若不捅出来,凶手却会要了自家儿子的命。
鱼初笙在心底冷笑,她甚至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儿子为非作歹,他们非但不教育,还帮忙遮掩。
钱远墨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冷声道:“还有没有共犯?”
这话是问那青年的。
张谦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清是害怕,愤恨还是什么,反正没有一丝后悔,道:“就我们三个人,他们两个已经死了。”
昔日同伴的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一点感情也不带,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原来这世间,最可怕的真的是人心。
钱远墨看了一眼鱼初笙,又吩咐两个衙役:“你们把他们押回公堂。”
然后又扭头对鱼初笙道:“鱼神探,我们去抓凶手。”
张家老爷和夫人一听说已经要去抓凶手了,顿时有些后悔,如果不来自首,凶手被抓到了,自家儿子,就可以免去牢狱之灾了。
他们只知道凶手行事诡异,没想到衙门已经查出了凶手是何人,有些懊悔的站了起来。
鱼初笙盯着他们的表情,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竟然还后悔把自己儿子干过的歹事捅了出来,真是一对,好父母啊。
鱼初笙率先迈开了腿,向前走去,有衙役把三个人押走了,还有几个衙役跟着钱远墨一起去南市,抓捕季含冰。
时至中秋,天上的太阳是温暖的,唯一冰凉的,是捂不热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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