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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怕是有些隐患——”
庄无道闻言神情黯淡:“是我连累了兄弟。”
“说什么连累?既然是决定去争一争,却该鼓起斗志才是!
似你这样,只怕还没开始就被扫下来,”
秦锋嘿嘿的笑:“其实我觉得不错,不愿你去闯道业天途是一条。
说那句富贵险中求,也确然是真心实意。
若非如此,我们这些人,不知多少年才能出头?这次虽是凶险,然而也确是一个良机。”
庄无道终究难以释怀:“可那北堂家——”
却话未说完,就被秦锋打断:“我从未指望过北堂家!
又岂不知这些世家靠不住!
所以我们这些人是生是死,只能寄望于你。
你若不想我们剑衣堂被人报复,灭了满门,那就在离尘宗挣一个好前程回来。
日后有你照拂,又何惧北堂古月?”
庄无道微微动容,虽明知秦锋是在安慰,用言语激励他低沉心志,却仍忍不住一暖。
其实事已至此,已无回头余地。
只待秦锋与北堂家协商妥当,自己就需全力以赴,准备大比争夺了。
“我明白了,不会让兄弟们失望!”
说完这句,庄无道就不再赘言。
他性情就是如此,说不如做。
只是临走之时,庄无道又想起了一事:“今日街上,我看到几个玉熊街过来的小贩,究竟是怎么回事?”
“铁刀社增了例钱,这几人不堪重负,所以跑到我们地盘上来摆摊的,然后又被人给砸了。”
庄无道挑眉,目中已是微显不虞之色,怎能如此?
秦锋依然是神情淡定的喝着茶,随手将一张名帖,用暗器的手法甩了过来。
“砸摊的不是我们,是铁刀社。
这是酆三给我下的帖子,谁敢收留,就是与他们铁刀社为敌!”
庄无道神情已略显凝重,接着又是冷笑。
“那铁刀社势力再大,也管不到我们这条玉涴街。”
“话是如此没错,然而北城巡检司也打了招呼,不能让这几人弄坏了街面整洁。
街上几家商行,也很是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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