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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记得祭奠完兄长是否收了布条。”
王希孟道:“此事事关重大,二哥再好好想想。”
武松道:“那时大仇得报,哪想的了许多。
记不得就是记不得。”
王希孟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想了。
我便跟二哥说说我的计划。”
王希孟边给武松上药,边小声说道:“二哥撕下的是一幅绢画的一条,这画对皇帝极其重要,所以要追查出来。
现在毫无线索,我便画一幅假画交上去。
到时候就说是二哥你提供线索找到的。
二哥你可记好了?”
武松却道:“此乃欺君之罪。
我武松死则死了,岂能连累师兄担着抄家灭门的祸事?”
说着就要挣扎起身。
王希孟扶住武松道:“二哥去过我家,知道我也早已是孤家寡人,你我既是师兄弟,便也是亲兄弟那般。”
二人互相扶住对方,感动不已。
王希孟又交代了武松应当如何供述,才匆匆离去。
出了大牢,再出皇城司,回到家中,搬开一处柜子,从柜子后面隐秘之处取出一个卷轴,包裹好了背在背上,又快马赶到了太平桥左近的高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高衙内受伤后将养了些许时候,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
只是不愿意出府,每日在府中喝酒赌钱,却不快乐。
听闻王希孟来访,便立刻接见,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王希孟:“王公子最近高升,是忘了我这等破落朋友了吗?”
王希孟赶紧作揖道:“衙内错怪小可了,小可是有一桩富贵要送与衙内。”
高衙内有些恍惚,上次张三说送他富贵,自己就丢了小鸟。
这次怎么王希孟也要送他富贵。
见高衙内不语,王希孟又道:“我之前听了一个传闻,说茂德帝姬要将一位帝姬许配给衙内,衙内可知是哪位帝姬?”
高衙内听了王希孟的话,陡然怒道:“你是来消遣本衙内的不成?”
王希孟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仔细想想,大概是高衙内受伤后过于敏感,便赶紧道:“衙内莫急,听小可细说一二。”
“细说个屁。”
高衙内道,“你知道我丢了小鸟。
那茂德帝姬也失了宠爱。
还拿这事说话。
分明就是消遣我。”
说着说着高衙内竟然哭了起来,“父亲觉得我没用也不再管我,你们都是坏人!”
高衙内哇哇大哭,王希孟却陡然一拍桌子:“那可是福柔帝姬啊!
京城传言才貌双绝的福柔帝姬啊!
衙内当真不动心?”
高衙内被王希孟这两嗓子惊的收住了哭声,见他如此笃定自己能娶到福柔帝姬,便试探着问道:“我自是知道那福柔帝姬才貌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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