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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哗
李棉音正襟危坐在浴池旁的长条软椅上,抿着嘴角,认真盯着浴池放水。
这浴室太大,除了一个很大的浴池,旁边还有休息用的床、躺椅和娱乐设施,宽阔的空间让棉音感觉更加孤立无助。
她脑内在快闪播放很多奇怪的画面,但是又好像脑袋空空什么都不敢想。
李棉音……
你……你一定是有病……
啊啊啊啊啊……洗什么澡啊……别洗了……停下啊,别走过来了,我刚才是紧张情绪慌不择路应激反应,现在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纳休斯关上门,一边走一边卷衬衣袖口,慢慢走向棉音。
他伸手解开领口,而后缓缓往下,又解开几粒扣子。
一直偷瞄他的棉音紧张地抓住裙摆,突然说:“你,是帮我洗哦,你你你自己不要脱衣服!”
纳休斯顿了一下,点头:“好。”
他慢慢走过去,也坐在软椅上,贴近棉音的后背。
缓缓贴近的热源让棉音后背紧绷,他太高大,她又太小,后面好像贴上来一堵高墙。
纳休斯伸手环住她,轻而易举把她全部裹进怀里。
棉音下意识的按住他脱她衣服的手。
“你洗澡,也不用脱衣服吗?”
纳休斯要笑不笑地问她。
棉音哼唧了一声,把手拿开。
纳休斯徐徐地将她一件一件剥光,不急不慢,有条不紊。
棉音埋着头羞愤欲死,双颊血红欲滴,又要强装镇定。
她知道自己状态不该这样的,放松,放松,要自然一点,融洽一点。
纳休斯低头亲了亲她光滑圆润的肩头,怀中娇躯果然以一阵战栗来回应,boss大人如愿以偿看到了颤动的雪白峰峦,风中樱桃般的绝美风景,仿佛剥了壳的鲜嫩荔枝,在垂涎者的视线下微微颤抖。
水已经放好了,他单手将缩成一团的她抱起来,跨进浴池里。
棉音索性埋低脑袋,将额头抵在他胸口,不看不听不想,假装是一个洗白白的三岁baby。
而这位大佬其实也很让她改观。
虽然她生理卫生常识没有学得很高深,但她知道抵在她屁股下面的这个属于男人的“巨大反应”
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完全没有任何急迫或粗暴的让她不安的举动,动作克制,除了呼吸略热,他没有多余表情,镇定自若,条理井然,极为自控地在履行为她洗澡这一职责。
这让棉音觉得,他可能就是在帮她洗澡而已,这让她相对放松,可能以前都是这样?
棉音配合着boss声音低沉的口令,“抬手”
,“腿”
,“转过背”
,“……不要挡胸”
,看上去非常有害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无害体贴,他完全把她抱在怀里,她只要埋着头就能像鸵鸟一样躲起来,并没有把身体光天化日露在外面的感觉,而且他好像也没有刻意低头看她,他只是在妥帖地帮她洗澡,还适当帮她捏一捏按摩肌肉,手劲恰到好处。
反正已经浑身通红热气腾腾羞无可羞了,棉音反而解锁了自我麻痹绝地求生的技能,她稍稍抬起头,盯着浴池底部不断换水冒出的泡泡,尝试跟他聊一聊:“爸爸妈妈,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
她知道老爸老妈被纳休斯安排去欧洲游了,而他俩自己在西西里度蜜月。
“……听说到了瑞士。”
“哦……”
棉音无意识地抠了抠自己的手指。
“我有一个问题。”
纳休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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