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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巾帕在水中浸透,再捞起拧干,哗啦啦往盆中滴坠着冷水。
戚窈窈浅坐榻边,将帕子叠成小方块,轻轻擦拭裴西遒前额。
榻上,他紧闭着眼,烧得迷迷糊糊、不时呓语,脸上绯红似是晕染了火焰一般。
她静静地凝睇他——眉目,鼻唇,轮廓,起伏的胸膛。
已经有多少时日,没法像这样,好好地,将他描摹眼底、镌刻心间?
戚窈窈恍惚抬眸,几乎是习惯性地环顾了一圈周围,警惕了每一寸角落。
嗯,现在才真正算是……没有别人在了。
时刻紧绷的精神,也许终于寻到机会松懈片刻,让她能短暂地喘上一口气。
——风雪千山,寸心万里。
她探出冰凉的指,隐忍而小心翼翼,抚摸他滚烫的脸庞。
“傻子。”
她微蹙着眉,咽下喉头那团哽塞的悲伤,“五年前就傻……傻到现在,都傻不够吗……”
身前,裴西遒仍旧昏迷未醒。
锦被下,灼烫的身躯隐隐打着冷颤。
她慢慢弯腰俯首,耳廓贴向他心口,无声倚靠着他。
“我好累啊……”
她喃喃,“好累,却不能停下……”
手伸入被中,戚窈窈握紧他手掌不断摩挲着,那般熟稔,那般依恋。
不知不觉,泪湿满襟。
“我好想你……”
她坐起身,抬袖用力地抹去泪痕。
还未来得及收回情绪——忽的,竟见他缓慢地睁开了眼。
她怔然与他对望,刹那间,心虚与慌乱全然掩藏不住。
定睛瞧了,才发觉,裴西遒虽睁开了眼,只是仍仿佛深陷与混沌中,目光迷离,意识不清。
他的唇动了动,辨口型,依稀是在唤——
“窈窈……”
“嗯,”
她努力绽放出一个微笑,“是我啊。”
他轻轻回握住她,眼里朦胧昏昧,整个人都像游离在梦境边沿。
“自……别后……”
他没有多少说话的力气,嗓子喑哑,断断续续呢喃着:“醒也恓惶……寐也……恓惶……”
她眸光一颤,沉默了良久。
“闭眼。”
她说。
他恍若未闻,显然是真的昏沉沉无意识。
她轻柔地合拢他的眼皮,一点一点,探身倾向他。
唇吻在他眉眼,带了万般爱怜。
……
夜深,裴西遒的桌案上,烛光微微摇曳。
戚窈窈飞快地翻阅着他桌上案牍,一份一份,统统大致扫过了一遍。
再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眼底眸光讳莫如深。
她立在桌前,闭了闭眼,努力回想着近来与梅花台的每次接触。
……
前日。
“你说,我会不会就是——昙璿王妃?”
她故作心慌,睁大了眼睛问流萤。
“你可是记起来什么了?”
流萤下眼睑一抽,迅速反问。
“没有,”
戚窈窈不动声色,“我方才不是说了?有段时间没服安神药,夜夜梦魇,梦魇后便总觉得多了些模糊的记忆,仿佛与前尘有关。”
流萤只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你莫多想,现在有了这么些安神药,不怕睡不好。”
“还有——”
戚窈窈又道:“断肠花毒的发作周期,不是以每十五天为准?为何,我起初还能撑过十来天,这两回,却都不到十日便疼痛难忍——难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物发作,会越来越频繁?”
流萤蹙眉苦笑:“是了,这是无可转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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