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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怪道:“为何一定要带‘秋’呢?”
那一个摇头道:“公子没说过。
不过我记得公子的这位好朋友,小字就叫‘解秋’……”
此言一出,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闹起了红脸,那一个道:“哎,叫你不要多问,横竖秋瑾只是婢女,公子从未打算纳她为妾,将来年纪大了,安心嫁个门当户对的,还不是过日子?快走了。”
赵昔在房中略坐了坐,便走出来,让仆人带他去前院见还等在那里的陶璋和韩箐。
两人听说他要留下。
陶璋禁不住好奇,先问道:“这位主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跟在赵昔身后的仆役笑道:“公子可曾听说过拂花剑宗?我家主人姓樊单名一个会字,乃是这一任拂花剑宗的宗主。”
他说起拂花剑宗,赵昔才有些印象,拂花剑宗与五岳剑派同属剑宗,几十年前也曾是武林中一大宗派,现在却少在江湖上露面了。
“拂花,拂花。”
陶璋念了两遍,又露出傻兮兮的笑容,“这名字倒和你家主人的相貌极相称。”
“……”
当着人家面议论人家主人的相貌,岂不显轻浮之意?赵昔叹了口气,陶小公子犯起蠢来总是不分场合地点的。
于是赵昔便在染心台上住下,韩箐也留下,和樊会身边的婢女们同起同居,都是年轻女孩子,彼此相熟得快,渐渐地也不像在陶宅时那样心事满怀了。
拂花剑宗早已不再扩收弟子,这些年零零落落,只剩了樊会这一支,他这个宗主当得清闲,平日里喝酒练剑,赵昔来了之后,就带着赵昔坐船,下棋,喝酒,赵昔记不起来,他就把两人相识的一件件小事如数家珍。
赵昔听了,有些事有印象,有些却没有,不由笑道:“樊兄好记性,十几年前的事,也记得这么清楚。”
樊会不以为然道:“那些事令我高兴,我自然都记得。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高兴的。”
其实赵昔虽不记得他,但这些天的相处,樊会为人慷慨随性,不拘小节,很对赵昔的脾气。
再者他虽是个小宗派的宗主,可胸中阅历,眼光见识,不输于那些世家名门的天之骄子。
两个人熟稔之后,常常一谈至深夜,乃至于到后几日,时常困了就抵足而眠。
这好像是再惺忪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两个人都不觉得突兀。
船上摆了好酒,樊会看着他,不说话。
赵昔察觉到这忽然的静默,问道:“怎么了?”
樊会道:“你有什么打算?”
他这几天除了和赵昔提过两人相识的过程,赵昔的其他事情,诸如师门,亲友,亦或是坠崖前的经过,赵昔出现之前,他使尽了手段去打听,赵昔来了之后,他却闭口不言。
赵昔道:“我打算去一趟师门。”
樊会道:“罗浮山?据我所知,你师父和师兄师弟都不在山中,你去只怕扑了个空。”
赵昔听他话里有话,便道:“你的意思是?”
樊会凝视着他道:“其实你失忆之前,也不是个爱和人来往的人。
既然现在身体不好,武功也丢失,不如就长住在我这里,养好了身体,再去想别的事。”
赵昔笑道:“这怎么行。
这样一来,我岂不成吃白饭的了?”
樊会轻轻一笑道:“我的染心台难道养不起个吃白饭的人?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你不记得从前也好,避开江湖上那些烦心事,逍遥自在地过完下半生,也很完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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