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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允许了罗拉的请求,让安鹤自由活动。
安鹤脱下拳套,跟着罗拉离开了训练场,她知道,罗拉这么明目张胆来找人,一定不是什么精神力的事情。
果然,除了罗拉,安鹤还看到另一个人等在训练场外边的围墙边。
是贺莉女士。
贺莉戴着帽子,穿着宽大的外套,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人路过认出了她,笑道:“贺莉你怎么把自己包成了粽子?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是生病了,怎么样?还好吗?”
“不太好。”
贺莉拉住外套将自己裹紧,浑身发抖,她回答那人:“我有些发冷,感冒加重了些。”
“发冷是小事,只要不是发热就好。”
那人笑着闲聊了两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安鹤出来的时候,聊天的那人正好离去。
安鹤听到了后半段对话——贺莉说谎了,她不是发冷。
她很热,帽檐下鬓角两端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潮红,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
浑身发抖也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她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别人。
罗拉抱着文件,面无表情地告诉安鹤:“今天早上,她不受控制地离开了住处,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安鹤,她的病情开始加重,体内的真菌开始变得活跃,可能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下一阶段,贺莉会被真菌完全寄生,变得攻击性极强,她会不顾一切地给周围人造成伤害,散播真菌,直到她失去意识和血肉,完全沦为一副骨架。
不可逆转,不可治疗。
罗拉问:“你怎么打算?”
她开始征求安鹤的意见。
安鹤垂着眉思索——这事很难办。
贺莉女士的病情如果严重下去,她无法再待在第九要塞,等到完全发病再想对策,那就太晚了。
但是,在贺莉女士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将她放逐到要塞外面,活不过一天就会被骨蚀者分食干净,还不如亲手杀了她更干脆。
但,安鹤不忍心下手。
她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每当想要亲自解决这个“祸患”
时,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贺莉女士的家——那些摆放整齐的厨具,以及挂着彩色矿石的装饰,都是贺莉女士存活过的痕迹。
该死,她好像并没有那么干脆果断,第九要塞的人都是怎么处理这些曾经朝夕相伴的患者呢?
“算了,先带她去检查数值。”
罗拉说,“边走边聊吧,我替你向阿斯塔请了半个小时的假。”
贺莉女士的检查是私下进行的,罗拉将工具放在自己宿舍,她需要回去取。
三人经过中心主干道,下午时分,第九要塞在外活动的人很多,除了工作的人,还有一些年岁稍小的孩子在街上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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