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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也是自己,难过也是自己,旁人的存在左右不了她们之间的感情,各人有各自的取舍,哪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动的。
到了晚上饭点,冉秋叫着文喜去她家,文喜缩在被子里不出去,借口太冷了。
冉秋也随着她了,走前留了一句无聊就发微信。
有可能昨晚睡觉没盖严实,文喜躺了会,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机上来了好几通电话都没听见。
最后还是接连的敲门声将她砸醒。
乔译在门外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也有邻居跟着叫。
许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乔译不停再问邻居:“您确定她今天没出门?”
邻居是个热心肠的阿姨:“是啊,我下午还看见有个陌生姑娘从她屋里走了。”
文喜拖着软塌塌的身子去玄关开门,乔译的手突然落空,双方都被吓了一跳。
乔译一眼就瞧出她的不对,也顾不得什么稳重,伸手就过来探温度,额头还闷出了细密的汗,乔译又转向脖颈处捂了会,皮肤也都是烫的。
“文喜。”
乔译试探着捧起她的脸,“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文喜挤着眉毛,想要摇头,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先晃起来:“不想去,我想睡觉。”
乔译没和文喜过多争论,拜托隔壁阿姨先将文喜扶着,自己去屋内检查了一下门窗和插板电源,捞起玄关的钥匙锁门,随后从阿姨手中接过文喜,将人半抱着。
“谢谢您了,我先带她去医院。”
阿姨也在小区见过乔译几次,眼熟,便放他带文喜走了。
虽说都已大年三十阖家团圆,但火车票汽车票仍旧是座无虚席,站票都买不到。
多得是归乡的游子,盼故土的孩子。
乔译早上五点自驾从京北出发,十四个小时,一千三百公里,高速过路费637元,中途仅在服务区休息半小时,终于在团圆还未结束这天回了安远。
乔译让文喜在副驾驶半躺着,开了暖风,又盖了外套。
到了医院先去跑完各种挂号缴费手续,才绕到停车场把人抱出来。
等在发热门诊挨了一屁股针后,文喜彻底清醒了。
乔译偏着头视线在门外,左手拎着大包小包的药和化验单,右手扣着她的脊背,让她的全部重量倚在自己侧腰上。
文喜的侧脸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自己的嘴唇距离他的腰不过两三厘米。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屁股渐渐变得麻木,护士拔掉针,说了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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