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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长公主闻言,先是一惊,后终究是害怕却又像是解脱一般,好似有了无限的勇气,她突然道:“长姐,你可知当初先皇后之死,我曾亲耳听到田贵妃与先帝合谋下毒,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便死了,所以一直没敢同你们说,后来你们手刃田贵妃,我也没有机会说了。”
“这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怕你们知道后也会杀了我,你不知道,当初你手刃田贵妃,生生划了她一百零八刀,我看到了,我当时被康乐关在橱子里,亲眼目睹了那一幕,我害怕你知道后也那么对我,所以我便一直不敢说。”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事被驸马知道了,他拿着这个要挟我,但我一想到那一百零八刀,我……我……我觉得相比于受驸马欺辱,我更害怕那莫过于凌迟之刑,长姐,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只求你让我自行了断,不要一百零八刀。”
看着平宁长公主疯狂磕头,屋内的人却沉默了,卫玖和霍闻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平兰长公主此时也不敢说话了,她知道先皇后的事情一直是一根刺,那日宫变,她也在场。
那日平乐长公主与顺昌帝有多疯狂,她是见识过的。
半响,平乐长公主从坐位上起来,拉起一直磕头的平宁,见她哭的已然不能自已,她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小六啊,你是我们最小的妹妹,你以为我与你二哥不知道吗。”
二哥便是顺昌帝。
“我们早就知道了。”
顺昌帝不知何时来了,出言道,“但那时你在田氏手里讨生活,不过是保命之举,我们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是怪先帝不慈,田氏恶毒,与你一个孩子何干。”
平乐长公主亲手替平宁擦拭着眼泪,“是长姐不是,那日长姐吓到小六了,却没想到你却苦了这么久。”
“皇上怎么出宫了。”
平乐长公主拉着平宁坐在床上,将屋内那唯一的凳子让给了顺昌帝。
“朕怕长姐气急,却没想听到了这么一番话。”
顺昌帝懊恼的拍了拍平宁,“朕登基以来,无论你怎么要求,朕都依着你,朕以为你是对驸马情根深种,就算是败坏了皇家名声,朕也不舍得训斥你,却不想,你是被那狂被之人要挟,怪朕没有早点发现。”
“也怪我。”
平兰长公主走出来,看着平宁道,“我气你不心疼自己,却不想你有心结,多次来这儿都没发现,也是我的过失。”
平宁见将多年的心结说出去,姐姐兄长却没人怪罪她,也没有那吓了她半辈子的一百零八刀,平宁不禁又委屈又后悔,趴在平乐长公主怀里嚎啕大哭,好像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一并哭出去才好。
一边哭,一边说着这么多年受的苦。
驸马知道了她的心结,便以此要挟,纳了他的大丫鬟梅香进门,生下了孩子,后来竟是堂而皇之的窃据了公主府,
府里本来有宫里配的护卫以及家令管事等,见平宁长公主默许,都一边倒的跟着驸马了,这么些年,这府里梅香反而成了真公主一样。
她的嫁妆成了梅香的,她的孩子还要郡主之尊,她这个公主却像是个见不得人的妾室一样,得看着她们一家的脸色过日子。
伺候的人都上赶着去梅香那里讨殷勤,只有客人来访的时候才会来她这儿装个样子,虽然没有搬出正房,可她正房里的东西早就被换的一干二净了。
平宁怎么不委屈,她这辈子先是在田贵妃手里活的如履薄冰,后来又被心里的事折磨的战战兢兢,在驸马威胁下又过得小心翼翼,她怎么不哭,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活着罢了。
卫玖看着哭的难受的平宁,低头也跟着摸了摸眼泪,霍闻在一旁牵住她的手。
顺昌帝见状,长叹一口气,“小六不哭了,二哥在这呢,你长姐也在。”
平乐长公主眼里却是满目杀机,“他老子个娘的,王冠庭竟敢如此欺辱我小妹,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顺昌帝眼睛眯了眯,“太子。”
霍闻自然知道顺昌帝的意思,拱了拱手便带着一队人出门了。
“小六,王家人必死无疑,你是要亲眼看他们如何去死,还是在这儿让你长姐陪着待会儿。”
“二哥,我要去看,我要去看,我一辈子就被这群人折辱,我也是皇家公主啊。”
平宁撕心裂肺的喊道
“好!”
顺昌帝欣慰,“这才该是我们皇家人。”
平乐与平兰也跟着笑了。
外面,太子已经让人将王冠庭同他那妾室并一双儿女压到了正堂前。
他们一见太子亲至,又见当今圣上同几位公主并太子妃一块从平宁的屋内出来,便知大祸临头,脸色惨白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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