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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下一蓝一白的衣裳完全交叠在一起,在月下晕出淡雅的浅白。
要多暧昧多有暧昧。
池镜花脸颊一烫,咬住唇瓣,额头轻抵着他的,垂下睫羽,以此掩饰眼底流露出的羞涩之情。
害羞正常,只是她不理解。
为什么奚逢秋分明总在操控别人的生死,却偏偏喜欢这种被压制扑倒的行为。
这喜好……真的很变态啊!
池镜花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静下心后只觉额头漫上一股凉意。
她抬眸发现奚逢秋的呼吸有些急促,微微垂着的长睫水气更甚,半遮半掩的眼瞳中弥漫一层浅蓝雾气。
他的情绪波动很是明显,但池镜花还不打算结束,她想要再加点好感度。
四周皆是杂音,可他似乎只能听见少女低声祈求的声音。
“奚逢秋,我替你上药吧,这次绝不食言,我会一直待在这,直到你说不再需要我了,好不好?”
奚逢秋怔怔凝视她片刻,尽管知道她还是可能会食言,但想到只有被她触碰才会生出疼痛的滋味,终是应下了。
因为,他享受疼痛。
池镜花高高兴兴地自己动手替他解开衣裳,但也仅是一点点,只需露出肩上的伤口即可。
朦胧弥漫的湿雾中,似乎什么也看不真切,只有簌簌风声不绝耳语。
池镜花坐在他身前,低头仔细打量着他肩胛的伤口,被黑妖撕扯的血肉几乎已重新生出,只是尚未完全愈合。
她熟练地剜出一点,将金疮药均匀地涂抹在伤口处。
少女神情尤为专注,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发丝已被风发卷在他的颈侧,紧贴着他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池镜花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伤口肌肤逐渐发热发烫,线条流畅的漂亮锁骨如蝶翼般微微颤抖,耳边落下他略显急促而粗重的呼吸。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奚逢秋因感受到疼痛而情绪高涨。
但池镜花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她的触碰才会令奚逢秋感到疼痛。
她的这双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呀。
浓雾已逐步浸透二人衣裳,奚逢秋的灼灼视线一一扫过少女饱满的额头、玲珑的鼻尖、红润的唇瓣,最后又归于白皙透亮的脸颊。
即便他想要忽视身体的异样,只要她碰他,疼痛便如鬼般缠着他,而且还跟之前都不太一样。
“为什么?”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宛若被堵住的泉水,夹带着沉闷之意。
池镜花不解地扭过头,“嗯?”
厚重的雾挡去大部分倾洒的月光,只有零星的月华打落在他的眼睫,晶莹水珠反射出明亮的细光,又回到他的脸颊,照亮他的白而透的面颊。
他轻轻歪了歪脑袋,鲜艳的耳铛在灰蒙蒙的雾中划出一道血红的细线。
“为什么感觉比之前更疼了。”
更疼了?
她只是跟之前一样替他上药,甚至动作还要更轻,怎么可能比之前痛。
池镜花疑惑眨眼,眸底闪烁淡淡星光,她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我第一次碰你伤口的时候,没有现在这么痛吗?”
奚逢秋轻“嗯”
了一声,眼眸低垂,目光盯着她的指尖细细打量。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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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
池镜花始终不太相信还有这种事,但奚逢秋压根没必要骗他,况且,依照他的性格也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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