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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是在呼格的婶子家,这期间没有什么事,一切都挺顺利的,等拜完堂,王柳儿便被呼叶牵着手去了里屋,呼格则带着安均回了自己院子。
这边儿的习俗是太阳没有出来之前拜堂,村里人吃席是在中午和晚上,所以上午这段时间新人是可以歇息一下的。
安均坐在呼格的床上就等着某人来给她掀盖头,可她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当真是把她急的够呛,若是老男人把她在这晾一上午,那她不就丁点儿也都歇不成了?
安均有些急躁的喊道,“快点儿把盖头掀了,我这累着呢!”
谁知呼格却是说道,“这盖头要等太阳落了山才能掀,你老实的在那坐着。”
什么?安均差点儿没疯了,这都是什么破习俗!
玩儿人呢吧!
为什么这些折腾人的事,老男人早不跟她说!
欺人太甚!
想到两人也不是真成亲,安均打算自己把盖头掀了,这人吧,没必要为难自己,只是她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
呼格捉住安均的手,接着坐到媳妇身边,开始进行温柔轰炸,“我知道你今天累的很,只是这习俗都是祖辈传下来的,况且也就这一天,你就暂且忍忍,若你实在累的慌,就在我身上靠一下。”
安均这人最见不得别人说软话,何况这会儿她又困得很,也懒得和呼格争论,把身子往旁边一倚就眯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呼格的一只手伸了出来,他把媳妇搂在怀里,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以后他再努努力,争取把媳妇哄到自己床上……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呼格抱着媳妇是越想越美,这一美便笑出了声,然后便把身边的人吵醒了。
其实安均睡觉挺死的,无奈某人的笑声太大。
安均隔着盖头瞥呼格,“你阴笑什么呢?以为我是个空气不成?”
呼格没什么大本事,最厉害的就是会装蒜,他冷声道,“你听错了,既然已经醒了就在这坐着,我出去看看有什么要忙的。”
不等安均回话,呼格已经没了身影。
这睡了一觉,安均已经不是太困,她坐在床上有些无聊,若是有人来跟她聊聊天就好了,好怀念在王家庄的生活!
若是天天能那样就好了!
想到这里,安均有了主意,这村里没有什么娱乐,她完全可以把说戏当成挣钱的法子!
但是,村里人都不是很富裕,够呛有人会舍得花银钱听戏。
她在这边儿住了有些日子,对山里人也有了些了解,人们当真是连一个铜板儿都要算计着花的!
不过有一个情况应该除外,若是谁家有喜事兴许就会舍得花银子了,只要她把价钱定的低一些,总会有上门的生意!
想着日后的情景,安均仿佛看到一堆银子在自己面前飘……
这下安均也不觉得无聊了,她把自己听过的戏本儿都回忆了一遍,觉得不是很有意思的她还给改了一下,这么合计下来,差不多就有十几个完整的故事。
只是这些戏以前都是连唱带表演的,现在就她一人这么干巴巴的说,若是人们听的多了难免会觉得无趣。
让她唱戏是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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