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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里忙碌的人们,安均也是嚓嚓的割麦子,这干活儿就是靠个气氛!
她上午还没这速度呢,现在竟是干的这么溜!
不一会儿呼叶推上一车麦子开始往家飞跑,后面跟着个呼土儿手里也抱着一捆麦子!
呼格在后面喊,“你先别急着回来,把家里晒着的麦子先剁到草棚里!”
呼叶答应一声,瞬间就没了身影,安均不由惊叹,这速度!
难不成也是练过的?
不等她再多想,一个大雨点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这时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下雨了!”
然后就见数个男人女人从地里跑了出来,都顺着小道往村里跑去,那人真是乌压压的一片,拉着车的,提着镰刀的,背着框的,真是好不热闹!
只是这老天爷有些忽悠人,只下了那几个雨点子后就没了动静。
安均从树底下站出来,往东边瞅了瞅,“我看这云彩都散了,是不是不会下雨了?”
王柳儿回道,“那云彩怕是去别处了,咱们这边儿该是不会下雨。”
两人说了几句,那些往回跑的人们又全都回来了,大家说说笑笑的埋怨老天爷耍人,不过不下雨就是好事。
这没了老天爷逗人,人们又开始边开玩笑边干活儿,不知怎么就就说到了呼一世。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避着点儿王柳儿,说的不怎么明显,见王柳儿只是干活儿,根本就不理会大家的话,人们没了顾忌,那是扯开了嗓子的说!
别看王柳儿不关注呼一世,安大小姐却是非常关心呼一世的死活,所以那是支棱着耳朵在听,就怕落下哪一段!
原来这呼一世就要成亲了,娶得还是县丞的姑娘,并且那姑娘长得还很漂亮,听说嫁妆也挺丰厚……
那姑娘是瞎的吧!
还是脑袋是傻的啊!
这时那些大娘们又说道,“要说那姑娘也是命苦,虽是生在了好人家,模样长得也好,就是不会说话,不然怎么也得找个秀才、举人的,断不能嫁给呼一世那混小子。”
一听不会说话,安均就开始看呼格,呼格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竟是回头跟她对视了一眼。
两人目光交涉,那叫一个电闪雷鸣。
安均往前走了几步,开始说明自己的态度,“喂,是不是想起你那哑巴媳妇了?我可告诉你,既然我安均占了这个坑,除非我发达了,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呼格继续割麦子,仿佛旁边的人不存在般,安均闹了个没趣,又自个回了原处,嘴里不禁埋怨道,老男人就会玩儿冷漠!
不过埋怨归埋怨,麦子还得继续割。
这一下午就在大娘们的聊天声中过去了,家里的三亩麦子也收完了一半,赶明儿再忙上一天,割麦子的活儿就算完了,剩的便是晒麦子,压麦子。
晒麦子好说,就是为了让麦粒容易出壳,把成捆儿的麦穗儿散在太阳底下晒上几日,若是赶上太阳大,一天便能晒好。
这次晒过之后,就是用石咕噜压麦穗儿,等压上几遍后,麦粒也就从麦壳里都出来了,把出壳的麦粒再晒上几日,就能拿到县里卖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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