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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是数不清的刀伤,箭伤,鞭伤。
依稀记得寒宫中遍地的血色,漫天的血腥,以及肆无忌惮涌向自己的明枪暗箭。
那个魅惑人心的女子死前那句恶毒的诅咒回荡双耳,声声不绝。
她死前方才知道,七皇子便是天溟楼楼主,那个她爱了整整三年的天溟楼楼主尹翊,就是杀了自己的七皇子,就是那个病弱著称的七皇子。
她不甘心,平生第一次目睹那人绝代容颜的日子就是自己的死期,而那人,竟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感情,纵使,她的美貌倾国倾城,却没有吸引他分毫。
用最后的力气,她在他的身上种下了琉璃蛊:“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
洛君翊显然还不知道琉璃蛊的厉害之处,他只是狠心地杀了那个所谓的妖女。
惊讶于那女子竟通过自己手背上的牙印认出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所以,她必须死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衣袂翩飞间,银针划过空气,没入女子的胸口,不偏不倚,正中心脏。
他的另一个身份,只有父王、炎氏兄弟和小路子知晓,不宜外泄。
“七皇子所犯何罪啊?”
阴森的声音伴随着几乎没有声响的脚步靠近。
洛君翊费力抬头,双手被蛇绳吊着,双脚碰不到装有盐水的容器底,因着高烧,那些伤痛似乎减轻了不少,轻咳了两声,道:“不知道。”
“不知道吗?”
来人的脸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狰狞,长长的伤疤斜斜地横在脸颊中间,嘴角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诡异得很,“属下会有办法让七皇子想起来的。”
“那就多谢牢长了。”
洛君翊唇角微扬,此人恨透了自己,下手向来是不留余地的。
只是此人为何恨透了自己,他还真不知道,偶尔还觉得怪委屈。
火牢的焱赤与水牢的淼深都莫名其妙的讨厌自己,似乎没有理由就是单纯的讨厌一样,还真是有些委屈。
“呵,来人,带七皇子到水殿。”
金淼深负手离开,今日,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君翊任由狱卒推拉着自己到水殿,这种情境太过于熟悉,他早就是这里的常客了。
水牢最厉害之处便是用水。
这种看似没有杀伤力的液体是水牢最大的武器。
自水牢成立以来,不少口硬之人拜倒在这种液体下。
淼深摆手,站在两侧的狱卒会意,将洛君翊捆绑在十字架上:“既然今日王上将七皇子交给我水牢,那么,我淼深定然不负王令。”
洛君翊苦笑出声,淼深的法子向来都是不少的,折磨人的招数更是千变万化,今日,不知又要玩什么了,不知出于怎样的想法,他怔怔晃神道:“牢长向来是忠心耿耿,父王心底是晓得的,只是,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何如此厌恶我?”
“我淼深只是公事公办罢了,绝无针对的意思。”
淼深嗤之以鼻,坐到一旁,揭了揭杯盖儿,啜了口热茶,“只不过,七皇子让我很有挑战的兴趣。”
狱卒提着弓箭立于十米之外,弯弓搭箭。
只是,那只箭不同寻常——整支箭晶莹剔透的,在枯黄的烛光下,闪着凉薄的光泽。
淼深轻拍手掌,示意狱卒施刑。
冰箭瞬时扎进洛君翊动弹不得的左肩,冰为了溶解而吸收着血液的温度,毫不留情的冻结着伤口周遭的血液。
尖锐的疼痛只是瞬间便转化成裂骨的凉意,将温暖渐渐驱散。
淼深自然而然地将洛君翊的每一个表情铭刻下来,邪魅一笑:“怎么样?水牢的冰箭可还对得上七皇子的胃口啊?”
冰箭,以冰柱制之,头尖如针,配以足够大的速度与力度,方可嵌入人体,慢慢冻结伤口然后缓缓融化。
而化开的水则是十分浓烈的盐水,足以让人痛到发狂,保持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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