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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温也会让我满床乱爬地哭吗?
我不知道,我瑟瑟缩起肩膀,夸大恐惧给我哥看。
手铐还在边上,长鞭被拿走了。
哥跪在我身后,细长的绳头在我身上游走。
“把腿分开。”
看不见人,只能听到声音,我像个床上的物件任我哥摆弄。
这一认知让我有点羞耻,骨头在发软,皮肤又烫起来。
“不够,再开点。”
我快煮熟了。
长绳在大腿内侧滑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抬起给我致命一鞭,头一次在性事上体验到如此强烈的担忧,哪怕我知道屈温不会把我弄坏。
……真的不会吗?
未知的恐惧逐渐转变为扭曲压抑的刺激,我紧紧攥着手,指尖贴住领带柔软的布料,难耐地摩挲。
屈温笑出气音,低低的,抓耳又撩人。
心脏快从嗓眼里蹦出,我心神不宁地喊了声含糊的哥,轻轻晃了下屁股,他就往前探身,按住头顶,让我乖点。
同时长鞭压更深,陷进肉里,不知是有意无意,绳结最前端刚好抵在我的阴茎上,随着我哥上下抬手搔刮,隔着一层棉料来回触碰。
紧接着内裤角被卷起,更多靠近私密处的腿肉暴露出来,我全身毛孔都在向外冒热气,终于忍受不了挪动着往前爬了几步。
第一记鞭子抽得猝不及防,窄窄一道落在腿根,我瞬间像被电打了,脑子里噼里啪啦炸烟花。
口中含着皮带叫不出太大声,只能从鼻腔里带点弱弱的哭腔和呜咽,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更糟糕的是,这一鞭子把我将抬不抬的鸡巴彻底抽勃起了。
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遮蔽,谁都能看出我的反应,我哥又在身后笑,他贴着我,用手掌代替冰冷的长鞭,重重地揉那块软肉。
“怎么都红了,没用力啊,疼吗?”
我在他手里抖得不行,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口水顺着皮带流到床单上,我想求屈温别再折磨我,能不能直接扒了裤子开操,又怕松口后皮带掉下来他会接着用鞭子罚我。
我让他不高兴了,今晚我得听他的话。
屈温从腿根开始摸,顺着内侧摸到膝窝,又揉又捏,下半身几乎没有放过的地方,除了反应最烈的那处,他刻意忽视。
我想挣开领带自己抚慰,他就一只手控上来,叫我只能维持这个姿势受刑。
前端硬得淌水,屁眼也发痒,内裤要湿透了,屈温把头埋到我颈间,温热呼吸蹭得我那块酥酥麻麻,他离我好近,却始终不愿意真亲上来。
我有种预感,哪怕不被触碰,只要我哥现在凑过来扔掉皮带和我接吻,或者随便在我身上咬一口,我都能直接射出来。
这已经不单纯是肉体层面的玩弄,我的兴奋神经,身体的各种反应,全部在我哥一念之间控制,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可以达到高潮。
“想射吗?”
屈温亲吻我的耳朵,坏心眼地把手放到我小腹上缓缓地捏,我难受地点头,他说好,却在我满心期待中离开,这让我不得不迷茫焦躁地寻找他。
下一秒,整个人被扣住肩膀向后仰翻撞进一块结实胸膛。
我哥勾着内裤边缘拉下,鸡巴“啪”
一下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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