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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小郡王这么做缘由是?难道小郡王不想重现岳家昔日的荣光吗?”
岳瑾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望着眼前无数的牌位,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呢。”
“你没有听说过,这京城都在说,岳将军,是虎父却有了一个犬子啊。”
岳瑾瑜的嘴角带着嘲讽。
季伯锡摇了摇头,“我相信岳将军之子,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岳瑾瑜笑了,眼角带着泪光。
“季伯锡,皇伯伯召你进京,让你进军中,以后你可能要领兵打仗,对此,你高兴吗?”
岳瑾瑜问。
“自然是高兴的,这是伯锡一直在盼着的事。”
“哪怕是战死沙场?哪怕是如今的大庆,如同一艘有可能沉水的破船,你也愿意?”
“是。”
季伯锡目光坚定,“小郡王,伯锡不知道您曾经历过什么,但是外界如何,甚至大庆如何,我不会管。”
“我只管我心中的信仰,我只求初心不变,问心不愧。”
“那样,哪怕是战死沙场,也能瞑目,了无遗憾。”
“而且……小郡王,您忘了,陛下也是会武的,你觉得陛下又知不知道您会武艺呢?”
季伯锡离开了,留下满是错愕的岳瑾瑜。
直到季伯锡离开祠堂,离开岳家,岳瑾瑜还一直在想着季伯锡说着这些话。
等到秦爷爷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郡王在祠堂门口,喝得烂醉,地上都滚满了酒瓶子。
“小郡王,您可不能喝太多酒啊。”
秦爷爷拿走他手里的酒瓶子,搀扶着他起身。
已经烂醉的岳瑾瑜睁着眼睛,醉醺醺地望着秦爷爷,道:“秦爷爷,你是不是也觉得瑾瑜没有出息?”
秦爷爷摸了摸他的头,道:“在秦爷爷心里,小瑾瑜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
“什么出息不出息的,秦爷爷不在乎,秦爷爷相信,你爹娘也不在乎。”
“他们只在乎你的平安,快乐。”
“只要小瑾瑜平安,快乐,那么就足够了。”
岳瑾瑜愣愣听着秦爷爷的话,泪水却是流了下来。
随即倚靠在秦爷爷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岳瑾瑜就病了。
当晚,就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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