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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素锦心中暗自感叹：‘狐族之美，果真名不虚传啊！

’“不知我该尊称你为白真上神呢？还是该称呼你为涂山少主，涂山庞庞呢？”

素锦满脸笑容地凝视着白真，“白真上神，当自已成为灭族仇人的儿子，叫自已的灭族仇人父亲，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白真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想反驳，可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让他的心乱成一团麻。

“你说谎！”

白真咬着牙说道。

素锦轻轻摇了摇头，手中变出一面水镜，镜面上缓缓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白真瞪大了眼睛，看到了涂山族被灭门的惨状，而动手之人竟然有着与现在父亲一模一样的面容。

白真踉跄地后退几步，不愿相信眼前所见。

但记忆的大门一旦打开就难以合上，一些零碎的属于涂山庞庞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为什么？”

白真痛苦地低吼。

“这世间之事本就复杂，你不过是他人计划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素锦收起水镜，眼中带着一丝怜悯。

白真握紧双拳，指甲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疼痛。

此刻他心中满是矛盾，一边是养育之恩，一边是血仇真相。

当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不要说身为当事人的那个人了，就连此时身处大殿之上的其他众人，也都被惊得浑身一颤，仿佛一道惊雷猛然炸响在耳边一般。

而一直稳坐高位、神色淡然的东华帝君，以及向来逍遥自在、不拘小节的折颜上神，还有那素来沉稳内敛、深不可测的墨渊上神，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将他们的目光齐齐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素锦身上。

要知道，这几位可都是四海八荒之中赫赫有名的尊神啊！

他们历经无数风雨沧桑，见识过多少惊天动地之事，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似温和谦逊的白止帝君，居然有着如此高深莫测的心计与手段。

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果然不愧是那以智谋著称的青丘狐族出身，最擅长揣摩和算计他人心思了。

白凤九气得满脸通红，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她怒不可遏地冲了出来，娇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只见她柳眉倒竖，朱唇紧抿，大声呵斥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我爷爷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般不堪？他老人家德高望重、英明睿智，岂容你如此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