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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
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
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
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
声,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
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
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
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
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
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
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
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管吧?”
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
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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