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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
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
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
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
凝芳正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
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
依达抑不住的笑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
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
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
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
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
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
凝芳面朝前骑坐着,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叉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
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
“的的”
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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