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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堰气度宏雅,从容步入殿内。
他身着一套寻常的圆领长袍,腰间束着玉带,上面挂着玉佩、香囊等,浑身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独断果决的威势。
谢归渡的视线无意间落在他的腰间,那处挂着一个精致的香囊,远远看去那花色与自己腰间这枚香囊莫名有几分相似。
窦茗烟慌了神,泫然欲泣,娇软地喊了一声,“殿下——”
见他眉头微拧,她又强行把眼泪逼了回去,裴司堰冷漠无情,最不喜女人哭哭啼啼,扮柔弱了。
裴司堰悠地落座,抬手屏退了殿中的宫人,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在聊私情?”
不是,是在说纵马伤人的事,提什么‘私情’!
窦茗烟心中呐喊,他这样的人中龙凤,喜怒无常,杀伐果决,表面越是看平静,内里越是震怒。
谁都不敢心存侥幸,企图蒙骗他。
窦茗烟满口苦涩,如临大敌,生怕多说多错,根本不敢再吭声。
谢归渡慌忙上前一步行礼,“殿下,明修一时心急,胡言乱语,乱了分寸,还望殿下莫要计较。
明修愚钝,纵马伤了端王一事疑点颇多,还望殿下着人仔细查查。”
无论如何,必须转移话题,不能继续在‘私情’这上面继续耗下去。
窦明修已惊出一身冷汗,显然意识到他已闯下了大祸,忙不迭地点头想要补救。
他语气真诚万分,“殿下,我一时意气,只是想让那猎鹰吓唬四妹妹,其余事情,我一概没有参与啊,殿下明鉴!”
窦茗烟只觉得如坐针毡,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掌心泛起一层黏腻的汗来。
裴司堰侧身倚靠在座椅上,凉凉地朝窦文漪看了过来,“是吗?”
四目相对,窦文漪猛然一惊。
他眼底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她不抓紧这次机会,他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不过问此事。
进殿前,裴司堰的侍卫赤焰秘密交给她一个画匣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根本来不及打开就进来了。
直觉却告诉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裴司堰那蛊惑的话语犹在耳畔,他到底会帮她,还是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偏袒窦茗烟,她心中根本没底。
可,她已经擅自多想了,就容不得退缩。
赌一把!
裴司堰或许也想借她的手戳破窦茗烟和谢归渡的奸情。
毕竟没人哪个男人能允许绿帽绕顶,更何况他可是举世无双的裴司堰,只有戳穿他们的私情,她才能顺势退亲。
她一定要退亲,她的愿望就是这么朴实。
至于用什么条件和裴司堰交换,等她过了这关再慢慢琢磨。
谢归渡敢觊觎裴司堰的女人,希望他有勇气去承担他的怒火。
她迟疑了一刹那,终于鼓足了气勇气,起身跪下,双手交叠放在额间,行了一个十足的大礼,
“殿下,确有其事!”
他们三人齐刷刷看向她,异口同声,“住口!”
裴司堰漫不经心地拨动手上的玉扳指,一转眼,和跪趴在地上的窦文漪对上了视线。
那双清澈的眸底夹杂着一丝忐忑,还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以及对获得公正裁决的渴求。
就像一株风雨中的杂草,生气勃勃、又任人宰割,无端让他想起母后刚出事那会,幽禁在东宫发霉的自己。
“看来你是知情的!”
裴司堰望着她笔挺的背脊,唇角上扬,好歹没有枉费他的一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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