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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行头……”
阿福挠了挠头,“活像泉州来的海货贩子。”
“要的就是这股子土腥气。”
沈璃捏着嗓子应了句,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擦过船板。
她摸了摸怀里的古籍,转身往码头走去。
潮腥气裹着鱼市的喧闹涌来,船坞边的缆绳被风吹得“吱呀”
作响,几个挑夫正扛着盐包往船上搬,扁担压得肩头发红。
“老板可是来收珍珠的?”
一道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沈璃脚步微顿,侧过身,就见个穿靛青短打的男子站在鱼筐旁,脸上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刀疤,正用拇指摩挲着腰间的铜哨。
“你怎么知道?”
她垂眼盯着对方腰间的铜哨——那是南华商队的暗号。
前世林晚卿为太子敛财时,总让南华商队的人用这种哨子传递消息。
刀疤男左右张望一番,从袖中摸出个油布包,快速塞到她手里:“殿下交代的事,您做得很好。”
他压低声音,身上飘来股沉水香,“三日后,镜湖别苑,有人要见您。”
沈璃的手指触到油布包时,掌心微微发烫。
她不动声色地将油布包塞进怀里,喉咙里滚出两声粗粝的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货不会差。”
刀疤男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回头:“对了,老板可听说过‘逆命者’?”
他的刀疤在晨光里扭曲成诡异的弧度,“那本书里写的,可不全是假话。”
沈璃的呼吸一滞。
她望着刀疤男消失在鱼市的背影,手悄悄按在怀里的油布包上。
潮风掀起斗笠边缘的布帘,露出她紧抿的唇——油布包里,有硬物硌着她的掌心,像是封信。
码头上的挑夫还在喊号子,阿福的身影在二十步外的鱼摊前晃了晃,装作挑鱼的模样。
沈璃走到码头尽头的礁石后,背对着大海展开油布包。
泛黄的信纸上,墨迹未干的字迹刺得她瞳孔微缩——
“沈姑娘,别来无恙。”
海风卷着信页哗哗作响,最后几个字被吹得模糊,却足够让她的指节渐渐发白。
远处,归航的渔船鸣起汽笛,惊起一群海鸟。
沈璃望着海鸟掠过的方向,将信纸重新包好塞进怀里。
她的目光扫过波光粼粼的海面,嘴角慢慢勾出个冰冷的笑。
这局,才刚刚开始。
沈璃的拇指在油布包的褶皱处摩挲两下,指腹隔着粗布触到信纸边缘的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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