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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攥着半卷染了海腥味的情报,发梢还沾着码头的雾气:“东海商队这月的通关文牒已整理完毕,另外...王储近三日在偏殿密会了一名女子。”
他顿了顿,将情报摊开在案上,“守卫说那女子蒙着面,穿月白锦裙,身上有股沉水香。”
沉水香。
沈璃的瞳孔微缩。
母亲的妆匣里总搁着沉水香饼,陈老每次来家中议事,袍角也总沾着这种味道。
她抓起案上的凰羽令牌碎片,灵力顺着指尖注入——这是母亲咽气前塞进她手心的,前世她只当是普通首饰,此刻却见令牌表面浮现出淡青色符咒,像条蜷着的蛇。
“这是凰族内门的隐纹符。”
她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海水,“只有族中长老和嫡系血脉能解。”
谢无尘凑近细看,眉峰微挑:“所以那名女子...”
“是残党,或者...”
沈璃将令牌攥进掌心,符咒的刺痒顺着血脉往上窜,“是引我们入局的饵。”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三更了。
沈璃走到窗前,望着院外被月光染白的桅杆,突然道:“去把阿七叫来。”
阿七推门进来时,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倦意。
这个跟了她三年的暗卫,左眉骨有道刀疤,此刻正垂手立在烛火里,影子被拉得老长:“东家。”
“易容术可还记得?”
沈璃从袖中取出枚羊脂玉牌,“明日辰时,你扮作东海盐商之子,带着这方玉牌去王都。
玉牌里藏着密信,见到王储的偏殿守卫,就说‘潮起时,珊瑚现’。”
阿七接过玉牌,指腹摩挲着牌底的暗纹:“若见到那名女子?”
“无论她是谁。”
沈璃转身望向案上的手札,烛火在她眼底跳动,“只要确认她与凰羽金叶有关,立刻传信回来。”
阿七应了声“是”
,转身时刀疤在脸上扯出道冷硬的线。
沈璃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低头看向掌心的珊瑚坠子——“逢凶化吉”
四个字被体温焐得温热,却掩不住坠子内侧新刻的痕迹:三日前她让人拓下的,那名俘虏颈间金叶的纹路。
更漏又滴了两刻。
沈璃重新摊开文书,将“晚卿手书”
的信笺夹进凰族手札最后一页。
月光透过窗纸漫进来,照见信末被她用朱笔圈起的“遗迹”
二字,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陈老,你究竟在替谁筹谋?”
院外传来更夫的吆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沈璃吹灭烛火,黑暗中,珊瑚坠子的凉意顺着皮肤渗进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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