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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的靛青直裰被海风灌得猎猎作响,她垂眸理了理腰间的算盘——这是她乔装成泉州绸缎商的行头,算盘珠上还沾着半枚朱印,是昨日在船舱里特意抹的。
谢无尘站在船尾,玄色大氅裹得严实,目光扫过甲板上搬运木箱的水手,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阿璃。”
他突然开口,声音被浪声撕得细碎,“那两个水手,从福州港就跟着我们。”
沈璃的指尖在算盘上轻轻一叩。
她早注意到了,穿粗麻短打的两人总凑在货舱角落,刚才经过时,其中一个的裤脚沾着铁锈——是搬运过铁器的痕迹。
她垂眼盯着自己沾了海盐的鞋尖,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他们要说的,我等了三日。”
话音未落,前舱传来粗哑的交谈声。
“这趟说是运药材,我可闻着味儿不对。”
一个带闽南口音的声音压得低,“昨日搬舱底那箱,重得能砸断脚脖子,哪是药材?”
“嘘!”
另一个声音猛地顿住,“没听老轨说么?这是给南边那拨人的……”
沈璃的指甲掐进掌心。
“南边那拨人”
——她前世听过这说法,是太子暗中养的死士,藏在海外孤岛,专干见不得光的勾当。
她摸了摸袖中铜铃,铃舌在暗格里撞出极轻的响,像是心跳。
谢无尘的目光扫过来,她朝他微微摇头,转身去帮船工搬木箱,粗布手套下的手指在箱缝里一探——是冷硬的金属棱角。
船靠岸时已近黄昏。
港口飘着咸鱼的腥气,沈璃数着码头上的桅杆,第七根挂着月白幡子——这是她和谢无尘约好的暗号,说明线人已到。
她将算盘往腰上一挂,对谢无尘道:“我去‘福来居’谈丝绸,戌时三刻在码头第三根桅杆下碰头。”
谢无尘的手指在玄铁刀上按了按:“当心画像。”
沈璃脚步微顿。
她当然知道,林晚卿的暗卫在找她,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福来居的木门“吱呀”
一声开了,酒气混着油腥扑来,她抬眼便看见正墙上贴的黄纸——画像上的女子着素色裙裾,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下方朱砂写着“沈璃,凰翼宿主,生死不论”
。
“客官来碗鱼丸?”
跑堂的擦着桌子凑近,目光在画像上扫了扫,“这画像贴了半月了,说是南洋来的赏格,要抓什么‘凰翼’。”
沈璃摸出块碎银拍在桌上,指尖在画像边缘一挑——纸角沾着暗褐色的血渍,是新贴的。
她垂眸盯着碗里浮起的鱼丸,喉间泛起腥甜。
凰翼,是沈家祖传的航海图,藏着南海诸岛的秘密港口,前世林晚卿为这图逼死她阿爹,如今倒成了她的“罪名”
。
“姑娘好手段。”
她冷笑出声,指节在桌沿叩了叩,“可惜,这图在我手里,你们连海都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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