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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海跪在地上,额头沁着冷汗。
他望着太子青黑的眼眶,突然想起昨夜在乾清宫,皇帝指着账本骂“通敌”
时,太子也是这样的眼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狼,红着眼要咬人。
“是。”
他叩了个头,退出门时撞在门框上,却连疼都不敢哼一声。
深夜的江南商会仓库,沈璃举着烛台,霉味混着旧木的气息扑面而来。
阿竹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个檀木匣,里面是许怀瑾刚送来的真账本。
“都转移好了?”
沈璃掀开最上面的草席,下面整整齐齐放着二十几个锦盒,“暗卫会从后墙的狗洞进,对吧?”
“回姑娘,商会的王二已经在狗洞撒了雄黄粉。”
阿竹压低声音,“那几个暗卫要是爬进来,保准被地上的捕兽夹夹断腿。”
沈璃笑了,烛火在她眼底晃出细碎的光。
她从匣里取出一份伪造的交易明细,笔尖在“北戎”
两个字上顿了顿,又添了几笔——要模糊,但足够让刑部的人看出是太子府的凤纹印。
“阿竹,把这个夹在第三层的《茶经》里。”
她将纸页塞进一本旧书,“太子要是派周德海来查账……”
她指尖轻轻划过书页,“他会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可实际上——”
“是催命符。”
阿竹接口,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沈璃摸了摸鬓角的血玉簪,前世母亲就是用这根簪子划破手腕,在她手心里写了个“逃”
字。
如今簪子还是温的,可她再也不用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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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她吹灭烛台,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在那本《茶经》上,“天快亮了,太子该急了。”
仓库外,更夫敲着梆子走过:“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沈璃裹紧披风,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
她知道,等太阳升起,周德海会带着太子的命令冲进商会;她知道,那个伪造的账本会被“意外”
发现;她更知道,当太子看见“北戎”
两个字时,眼里的慌乱会比前世刑场上的她更甚。
毕竟——
这一世,该跪的,是他们。
晨光透过太子府雕花木窗,在青砖地上切出棱形光斑。
萧承璟捏着茶盏的手青筋暴起,茶沫子溅在玄色朝服上,晕开深褐的渍。
周德海跪在三步外,额头沁着细汗,能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响——太子昨夜摔了半屋子瓷器,此刻连呼吸都带着戾气。
“昨日许老撕契,分明是有人背后挑唆。”
萧承璟突然将茶盏砸向门槛,碎瓷片擦着周德海耳尖飞过,“去查沈家所有铺面的账,米行的粮价、绸缎庄的进项,连沈璃院子里的脂粉钱都给本太子翻出来!
若有半分差池——”
他眯起眼,“你知道本太子的规矩。”
周德海浑身一震,重重叩首时额头撞在砖上发出闷响:“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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