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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腕间被墨渍染青的地方,“花瓣里有星砂,混着北境的风,能让人说梦话。”
沈璃望着窗外渐起的北风,突然笑了。
她想起前世临刑前,林晚卿也是这样,用甜汤哄她说出沈家的密账所在。
可这一世,她的密账藏在砗磲念珠里,藏在谢无尘的墨汁里,藏在每艘南洋商船的船锚纹里。
“谢先生。”
她将茶盏推过去,盏底压着半片撕碎的帖子,“今晚,该他们说梦话了。”
窗外的风卷着几片蓝花瓣飘进来,落在谢无尘的算盘上。
他低头拨了拨算珠,珠子相撞的脆响里,隐约能听见远处海浪的声音——那是来自南洋的商船,正载着新的密报,朝梧州驶来。
暮色渐沉时,沈璃与谢无尘乘马车返回客栈。
车帘外的梧州城已点起灯笼,暖黄的光晕在青石板路上流淌,像极了金陵秦淮河的夜,却多了几分北境的冷硬。
谢无尘掀帘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街角那株老梧桐树——枝桠间挂着新扎的红绸,是方才宴会上老族长特意让人系的,美其名曰“凤栖吉兆”
。
“沈姑娘,”
他收回视线,指节轻叩车厢板,“那碗汤你倒得太急,暗袋怕是要渗了。”
沈璃垂眸抚过腰间鼓起的暗袋,指尖触到湿冷的布料。
方才在宴厅,她借着添茶的由头将汤盏往桌沿一磕,青瓷沿儿撞出细裂,蓝花瓣混着汤汁便顺着袖底的暗管流进了特制的鹿皮袋。
老族长的目光黏在她袖角时,她正用银匙搅着汤面,匙柄在烛火下投出细长的影子,恰好遮住了暗袋的搭扣。
“星砂遇风才会显形,”
她将暗袋往衣襟里按了按,“等明日晒在日头下,老东西的‘凤羽’到底是真是假,便见分晓。”
说着,她从袖中摸出半张洒金笺——正是方才故意“落”
在椅面上的信笺,边角还沾着茶渍,“这封信要让他以为,我信了凤栖梧桐的鬼话。”
谢无尘接过信笺,月光从车帘缝隙漏进来,照见上面“梧桐深处,有我所需”
八个小字。
他屈指弹了弹纸背:“墨迹未干,老族长的人今夜必来。”
话音未落,马车已停在客栈门前。
小二挑着灯笼迎上来,灯笼上“悦来”
二字被风吹得摇晃,映得谢无尘眉峰微蹙——这是他察觉异常时的惯常动作。
月上柳梢头时,客栈后院的青石板被夜露浸得发滑。
沈璃倚在窗前,听着檐角铜铃轻响——那是她让谢无尘在窗棂系的细丝线,稍有动静便会牵动铃铛。
更暗处,谢无尘的算盘珠正发出细碎的轻响,一下,两下,与铜铃的节奏严丝合缝。
“来了。”
谢无尘的声音像一片落在水面的叶。
窗纸被刀尖挑开的瞬间,沈璃旋身抄起案上的茶盏。
来者穿夜行衣,蒙着面,刀尖刚探进半寸,她便将茶盏砸向窗沿——那是与谢无尘约好的暗号。
下一刻,房梁上的谢无尘如狸猫般跃下,算盘柄精准敲在来者后颈。
那人闷哼一声栽进房内,沈璃已抄起椅子抵住门,月光照亮对方腰间晃动的玉佩——与昨夜古月轩掌柜摸过的那枚,纹路分毫不差。
“醒了?”
沈璃划亮火折子,映得来者面具下的眼睛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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