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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皇帝一下早朝,远远地就看见淑妃守在勤政殿等待自己。
淑妃希望能够以陛下的名义派遣使臣去往瓦剌王庭调查阿木尔的身世,齐越愣了愣,不是什么大事,便爽利地答应下来,但他问及其中缘故之时,燕燕却万般犹豫,第一次向他撒了谎,以母亲给她托梦之名搪塞过去。
她不肯透露,齐越自也不难为她,反倒是说了许多宽慰之语,但以往都会百感交集的燕燕此刻却心不在焉,齐越猜想她是在思念女儿,便同她一块儿前往安华殿,躲在暗处悄悄看望神爱。
如今时间久了,神爱也逐渐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再加上哥哥姐姐们时常来看她,神爱每日参禅悟道,心绪日益安稳,只是每天都会问父皇母妃究竟什么时候来看她。
燕燕在画屏后默默落泪,肝肠寸断,齐越亦十分伤感。
忽然间,二人又听到神爱一阵刺耳的干咳,燕燕下意识地想要冲进去关心神爱,却被皇帝一把拦住,他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可前功尽弃。
燕燕只能随齐越落寞地退了出来,找来太医寻问,太医说永寿公主的病并非一朝就能治愈,他们虽不知佛法到底如何治愈公主,但也在尽力保全公主安康,然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公主一向体弱,太医院也不敢确保公主不至夭折。
燕燕谴责太医院的人都是庸医,拿着俸禄却没一个可靠的,齐越也顺着她的话鞭策了太医院几句,这才作罢。
夜晚红墙寂寂,知了的鸣声更衬得蓬莱宫清冷孤寂,烛影摇红,燕燕睡不着觉,又是与乌兰促膝长谈、对床夜语。
燕燕叹道,“现在想来,阿木尔那孩子确实与我没有半分相似,同阿姊阿妹也没有,或许当真是报错了也未可知……罢了罢了,这样也好,阿木尔同我也终于能给自己一个理由不去考虑血咒了……”
乌兰点点头,带着几缕疑虑看向她,“这样说来,娘娘是打算放弃血咒、让公主就一辈子关在那个地方了,是吗?”
“那我还能怎么办呢?阿木尔他已经不可以了,这世上能救神爱的……”
名字呼之欲出,燕燕明显地微微一怔,抬头与她对视“你是说……元熹?”
乌兰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她……”
燕燕心下不忍,犹豫道,“她也只是个孩子啊……”
“元熹公主而今十四岁,已经算不得是个孩子了,娘娘。”
乌兰答道。
“可……阿木尔喜欢的是她,这孩子之所以要牺牲自己也是为了替她,如今咱们这样做,阿木尔会怎么想呢……”
“只要公子不知道,他就不会伤心。”
“不,不行,你再让我想想吧……”
“娘娘千万不可做妇人之仁啊,”
乌兰劝道,“娘娘难道就忍心看到自己与公主一生母女分离,而皇后却有一儿一女承欢膝下吗?”
燕燕一怔,抬起头来,“皇后?”
乌兰见她果然起了反应,乘胜追击地补充道,“是啊,当初神爱两次遭遇险境,第一次蜜蜂袭击、落水受惊,第二次红烛藏粉、引发哮喘,次次都是冲着公主的命来的,娘娘当时不是还怀疑过是皇后指使姜氏所为吗?”
“可……”
燕燕心乱如麻,“我是有此想法,可我也与陛下说了,从今以后不会提,反正也没有用,他也不曾当真,何必呢……”
“娘娘不提,难道就放下了不成?若真是皇后所为,娘娘此时此刻难道还能心安理得地放过元熹公主吗?”
乌兰又道,“所谓一命换一命,皇后没了一个女儿,她还有一个儿子可以仪仗呢,娘娘没了神爱,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乌兰不断刺激着燕燕,想要唤醒对方心中深处最阴暗的一面,她深知燕燕心中一直忌惮着中宫,只是不肯将这一面轻易视人罢了。
女神的姐姐拍了我的视频,还以此相挟,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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