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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说,我被自己写的故事,得出的结论吓到了。
我以前谈过这本书的创作过程,但我想再谈一次,最后一次。
我们在奥林顿租的房子里没有可供我写作的地方,但是夏利奥的商店里有个空房间,我在那里写《宠物公墓》。
我按照定额,一天天往下写,很享受这部作品,也知道自己正在讲述一个“热门”
故事,这个故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也将吸引读者的注意力。
但是你每天干同样的工作,就会看不到未来。
你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我写完后,把稿子晾在一边六周——这是我的工作方式——然后重读稿子。
我发现这部稿子太吓人,太令人毛骨悚然,于是把书稿锁在抽屉里,心想它永远都不该被出版。
至少在我还活着时不应该被出版。
看看,这么牛逼的大作家也有这种恐慌的时候,更何况我?
也许这是我成名的征兆?我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看了看时间距离约定时间大概还有40多分钟,对于在京城这样的大城市来说,40多分钟其实就已经有些紧凑了。
在京城的聚会,通常需要凑集大家都有空闲的时间,并且一定要话提前出发,不然堵车迟到是肯定的。
为了赶时间我顶着心痛,拿出手机又叫一辆网约车。
诶,网约车?为什么想起我总会有点奇怪的感觉,似乎在网约车上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司机给我讲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之前各种各样的负面新闻的影响吧,所以说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
如果来回再换地铁的话,我可能会迟到。
作为好久不见的朋友,第一次去赴约怎么可以就迟到了去呢?这也太不礼貌了吧?来不及多想,我提上那瓶刚刚被快递小哥送来的酒,心想就这样拿过去吧,反正到时候他自己还是要往冰箱里收拾了。
我走到门口,网约车司机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然而在我上车那一瞬间,网约车司机却给了我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曾经见过他?于是我好奇的问了一下司机:“师傅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司机头也没回说:“哎,怎么也许吧?虽然你们这里我经常不来。
可是一天接的人也不算少,偶尔有几个看着面善的也很正常。”
听师傅这么说,我觉得他说的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不过算了,我也没有什么心情跟司机师傅侃大山,就只是刚才有些好奇而已。
车开的飞快,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刘子扬的那栋新房子。
果然是出名高档小区,就连门口的安保也一层又一层。
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买得起这种地段这样的小区也真的是666,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当年没有继续选择去做律师。
在门口通过一层又一层的盘问,好不容易才打通了刘子扬的电话,门卫才小心翼翼的将我放进来。
“搞什么呀?狗眼看人低吗?难道我穿的破烂就不配在这里住了吗?”
对于之前安保人员那种审视自己的目光,着实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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