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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确点点头,“当时说我证据不足,裁判组拒绝重新调查。”
“有跟你说什么证据不足吗?”
“没有,”
闻确眉头拧成一团,“具体的我也记不住了,那时候基本上都是我省队的教练处理的这件事。”
“你现在还有他联系方式吗?”
应忻看向闻确。
闻确“嘶”
地吸了一口气,“他好像早就不做教练了,听说当年就升官调到体育局了。”
“什么?”
应忻皱起眉,“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能升官呢?”
闻确摇摇头,当年的事绝大多数都是他道听途说,毕竟那时候他整天待在医院病床上,一步都离不开医院。
那天晚上,应忻把拉好的表格打印出来,递给闻确。
“其实其他的证据都已经齐了,现在需要找的,就是这个‘比赛时的录像’。”
应忻说。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闻确坐了最早一班的车去北京,直奔当年比赛裁判组的所在地。
这个地址还是闻确废了老大劲,才从当年的参赛须知里翻出来的。
十年过去,时过境迁,北京也像是换了一个北京,但依旧和当年一样,大得没边儿。
闻确从刚建好没几年的北京朝阳站下车,因为新车站没通地铁,他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去地铁站的公交车,勉强挤上去,摇摇晃晃不知多久才看见了地铁站。
上了地铁又开始各种换乘,在地铁上又站了将近一个小时,辗转到下午,才找到当年的地址。
可当闻确又骑着车拐进传说中裁判组的所在地,却发现当年的大楼早就不知所踪,被推翻重建成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单位。
闻确想进去问问,还没等踏上台阶就被保安赶了出去。
保安也是新就业的外地人,不知道闻确说的裁判组是什么。
他只能离开眼前的单位,又骑车回到地铁站。
北京的地铁站也大,熙熙攘攘各色路人,每个人都步履不停,闻确茫然地站在其间,像是个异类。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起,闻确感激地看向那个号码,但上面只有应忻两个字。
“找到了吗?”
应忻说话声调不高,总有一种不紧不慢的温和感。
闻确听见应忻的声音,像是心里稍微有了底儿,慌乱的神经也终于稳定下来。
“还没呢,裁判组那个楼都扒了,人也找不到了。”
应忻大多时候都比闻确沉稳,果不其然,在听完闻确说楼扒了之后,也只是说,“体育馆的监控查了吗?”
于是闻确又奔波到当年比赛的体育馆。
尽管医生说,他已经基本痊愈了,各项指标也已经恢复正常,可以尝试接触创伤。
但在进当年断送他体育生涯的体育馆前,闻确还是吃了一片药。
他几经辗转打听到监控室的位置,绕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能查监控的地方。
但在监控室的保安听见他说要查的时间时,还是爆发出了巨大一声怒吼,“哪年?!
十年前?”
保安摆摆手,一副让他滚蛋的样子,“你是不是来捣乱的?”
尽管闻确解释了自己是真的想查十年前的监控,但保安也认真解释了,不会有哪个地方的监控能存十年的。
最后一条路被堵死,闻确垂头丧气地走出体育馆,黄昏将至,阳光斜照,闻确蹲在体育馆前的路边,遥遥地朝即将落下的夕阳看去。
那一刻,他好像看见李晴朝站在他的面前,身穿国家队的领奖服,漠然地凝视着蹲在地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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