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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洲的语气全然是长辈对晚辈,上位者对下属的教育口气,俗称爹味,“所以说嘛,年轻人还是专注事业,你说对不对啊,小贺总?”
贺易凡深以为然,点头如捣蒜:“的确如此。”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的话,那个跳舞的孩子……叫什么,季小白是吧?”
经身后的秘书提醒,王洲才改口,“哦,季修白对吧?贺总也别舍不得了,卖我个面子,让我培养培养他怎么样?”
贺易凡脸上的笑容不变:“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王洲皱起眉头,显然没想到贺易凡会前一句点头后一句摇头,两三秒后才回过味儿来,有些挂不住面子。
只见王洲直起身,拍了拍巴掌,立刻有位保镖似的人从不知何处站到王洲身后,和王洲小声交流两句后朝后大喊道:“开过来!”
顺着两人的视线,贺易凡看到了一辆卡车,车厢里载满了被不透光罩布盖住的货物,压得轮胎都微微凹陷了下去。
不同寻常之处是明明是一辆运货的皮卡,车头处却系了红绸彩带。
一辆卡车开过又是一辆,每辆都开的很慢,明显是特意在贺易凡面前表演的。
“贺总,您既然把那份文件给了林渡,那我王某也就不客气收下这批货了,不过——”
王洲厚厚的嘴唇一瞥,“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贺总您愿意忍痛割爱,把那孩子让给我,那么相对的,这批货物我完璧归赵。”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贺易凡心中毫无波澜。
或者不如说是王洲抢走这批货物的举动让贺易凡彻底的平静了下来,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房、车、厂子都没了,是个无牵无挂、负债百万的穷光蛋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显示:任浩。
王洲很有风度地一点头,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随意接电话:“秘书?”
贺易凡本来也没准备在意他,不过因为王洲这句“秘书”
的暗示,他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很自然地脱口而出:“喂?小任啊?”
……
“哦,那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任浩终于憋不住的一长串笑声吵的贺易凡耳朵生疼。
“是不是被气傻了,不对不对,让林渡那个小人妖得手,我看你脑子早就坏了,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贺易凡通过任浩的语气感觉任浩似乎和原主关系不错,对原主也没有恶意。
“唉,你过来吗?那个姓王的,就是长得跟比目鱼似的那个,”
听到那里,贺易凡暗暗瞥一眼王洲的表情,把外放关掉了。
任浩滔滔不绝:“哈哈哈哈,他把你的货装了车拉大街上溜呢,整的还挺气派,比婚车队都有范儿。
你过来呗,这场面不多见呐。”
贺易凡乍舌:“不瞒你说,我在货物婚车队的发车点,最佳观众席。”
挂断任浩的电话后,王洲再次凑过来准备对贺易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你说你啊,贺总,年纪轻轻的,真不能因为个男孩子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贺易凡启动了车子,敷衍着:“啊对对对。”
王洲侧着身子,一只眼睛瞪着贺易凡,厚嘴唇抿出一个奇怪的角度:“狂妄!
你这这都破产了吧,拿什么和我争。”
贺易凡扭头冲他笑了,一笑便露出了一口整洁的小白牙,他把窗户开大了一些:“实话跟您说了吧,不是我不放人,是那孩子喜欢我,舍不得走。”
看着王洲不可置信的窝火表情,贺易凡满心畅快,伸出手在王洲衬衫下摆处一指:“提醒您一句,这儿粘了鸟屎,车脏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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