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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深......"
飘忽的女声混在雨声里,林深猛地回头。
穿嫁衣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门槛外,雨水顺着她的裙摆在地面汇成血色的溪流。
盖头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青灰色的下巴和鲜红的嘴唇。
林深跪在祠堂青砖上,泛黄的宣纸在手中簌簌作响。
爷爷的忏悔录里藏着比冥婚更骇人的真相——五十年前被活埋的新娘,竟是他的双生姐姐。
"
阿红本是你太爷爷买来的童养媳..."
油灯在穿堂风中明灭,纸上的字迹如同扭曲的蛆虫:"
那年大旱,神婆说要献祭林家血脉才能求雨。
他们给阿红灌了哑药,将你父亲与她调换生辰......"
竹林里的红绸突然剧烈翻涌,祠堂门轰然闭合。
林深看着供桌上并列的两盏长明灯,属于父亲的那盏本该在三十年前熄灭,此刻却诡异地窜起三尺高的幽蓝火焰。
他终于明白为何棺木上刻着自己的八字——当年被替换命格的,从来都是林家每一代长子。
镜中浮现出红衣新娘的身影,这次她怀中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孩。
林深突然记起母亲临终前死死攥着他的手腕:"
别回老宅!
你七岁那年发高烧,你爷爷在祠堂......"
祠堂地面开始渗出黑血,五十年前活埋阿红的竹笼正在血泊中浮起。
林深抓起供桌上的铜铃,按忏悔录记载踏起罡步。
每踏一步,脚底都传来婴儿的啼哭,悬挂在梁上的族谱无风自动,写满林姓的纸页簌簌脱落,每个名字都化作血手印爬向他的脚踝。
"
姐!
"
当铜铃第三次震碎镜面,林深对着虚空嘶吼。
即将掐住他脖颈的鬼手骤然停滞,阿红腐烂的半边脸从红衣下显现,另半边仍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
供桌上的两盏长明灯突然交缠,父亲那盏幽蓝火焰吞噬了属于爷爷的烛火。
林深终于看清竹笼里并排的两具白骨——较小的那具指骨蜷曲,保持着抓挠棺木的姿势。
原来当年被活埋的,还有刚满月的自己。
子时的梆子声在村口响起,林深咬破手指将血抹在族谱末页。
阿红的嫁衣瞬间褪成惨白,竹林里万千红绸化作纸钱纷飞。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祠堂窗棂时,供桌上只剩一盏崭新的长明灯,灯芯处蜷缩着熟睡的婴灵。
三个月后,羊角村的游客在翻新祠堂时,发现地窖里五十口贴着黄符的陶瓮。
每只瓮中都盛着用红绳捆扎的胎发,发丝末端系着刻有生辰八字的银锁——那是林家百年间所有"
祭品"
的印记。
而林深再未出现在人前,只在每年清明,守林人总能看到后山坟茔前摆着两碗血糯饭,饭上插着的竹筷,一根朝东,一根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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