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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星痕（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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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书页在气流中翻动，露出夹层的铂金链设计图——与苏砚清昨日佩戴的项链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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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校园咖啡馆**

许曼婷的录音笔在两人之间闪烁红光："

苏氏集团要收购校电视台，条件之一就是销毁所有排污口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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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牛皮纸袋，封口火漆印着残缺的鹤翅，"

今早有人寄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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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川拆封时嗅到淡雅的木兰香——这是苏砚清在听证会上用过的香水。

文件里的船厂股权书显示，1998年6月13日，苏氏集团以象征性1元价格收购了濒临破产的江州造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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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期..."

许曼婷的指甲划过股权转让栏，"

不就是你当年触电入院那天？"

玻璃窗突然映出街对面的黑色轿车，苏砚清正降下车窗。

她颈间的铂金链折射着正午阳光，吊坠是枚微型船锚，锚尖指向咖啡馆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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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污水处理厂**

陈启明的皮鞋踩在冰碴上咯吱作响："

青年干部突击队要配合苏氏验收组，这是你接触核心数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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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川的防护面罩蒙上白雾，他隔着栅栏望见苏砚清正在中控室调试设备。

女人脱去貂绒外套后，后颈的条形码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幽蓝——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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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工对离心泵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