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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往生殿九樽归一（第4页）

黑暗再次降临。

林墨在剧痛中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另一个自己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那些突然浮现的童年记忆、对古文字的莫名熟悉感、甚至掌心莫名其妙长出的"

眼睛"

...都不是偶然。

"

我到底是...容器还是判官？"

他在黑暗中喃喃自语。

"

都是。

"

一个虚弱但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鼎壁上浮现出小雨的虚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透明。

她的锁链印记延伸出细小的光丝，缠绕在林墨的心口锁链上，暂时减缓了它的前进速度。

"

哥哥是判官...也是钥匙。

"

小雨的声音断断续续，"

张天师当年...把传承分成两半...判官笔和《怨憎簿》...必须合一才能..."

她的影像突然扭曲，像是受到强烈干扰。

锁链趁机又向前推进少许，林墨咳出一口鲜血，血珠在空中凝结成微型衔尾蛇的形状。

"

小雨！

坚持住！

"

林墨挣扎着，却无法动弹。

"

外面...苏姐姐和沈道长在想办法..."

小雨的影像越来越淡，"

哥哥...摸鼎壁...看张天师的记忆...找到...漏洞..."

话音刚落，她的影像就炸裂成无数光点。

林墨咬牙抬起勉强能动的左手，按在刻满铭文的鼎壁上。

刹那间，天旋地转。

他站在一个古老的祭坛中央，周围跪着九十九个穿白袍的孩童。

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中一个穿道袍的老者——张天师——正手持毛笔在空中书写金色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