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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长的手指缠着鱼线,点点捋顺,每一下动作,手背上的筋络便会清晰凸显。
袁瑶衣看他,觉得这话着实不像他说出的。
以往,他总把公务放在心上,对那些玩乐休闲之事并不在意。
船儿缓缓靠边停下,运河是人工挖凿,所以水流平稳,并不像天然的江河那般,水流有急有缓,还有暗流。
詹铎拉着袁瑶衣在船头坐下,将鱼竿塞进她手里。
“晌午有没有饭吃,便全靠瑶衣你了。”
他说着,捞起一旁的草帽,给她戴去了头上。
袁瑶衣头顶被压了下,那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阳光,眼睛终于可以彻底睁开:“晌午饭?”
“对,”
詹铎笑,舒适的双腿蜷起,盘坐着,“赵大说我吃了他的蜂蜜,便说不给干粮了。”
袁瑶衣蹙下眉,想到那蜂蜜其实是被她喝了。
可这俩船工也真是够算计的,两口干粮也不给。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买口吃食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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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船尾看去,见着那俩船工已经躺在船板上休息,大大的草帽盖在脸上遮阳。
看看手里的鱼竿,她又不能给詹铎塞回去:“真的能钓到鱼?”
“能,”
詹铎想也不想的道,“我还做了鱼饵。”
说着,他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面团一样的东西。
他揪下一点儿,指尖捏了捏,而后给挂去了鱼钩上。
袁瑶衣不太相信詹铎会做鱼饵,可是到了这时,也只能将鱼竿一甩,鱼钩送进水里去。
这处地方安静,河边一丛高大的芦苇,斜着压向水面。
底下,已经发出新的笋芽儿,用不了多久,这些枯掉的芦苇就会被取代。
鱼竿一直没有动静,袁瑶衣余光往身旁看,詹铎还是盘腿坐在那儿,手里捞了一把旁边的苇草。
他说要商议后面的事情,怎的不开口?
“去垒州,还要做什么?”
终还是她先开了口。
詹铎手里理顺着苇草,闻言看去身旁女子:“你离着宁遮远点就行,剩下的我来做。”
袁瑶衣嗯了声,也便更加确定宁遮后面会来。
可是,人来了又会怎样?她几乎可以肯定,是有一批兵器要往北面运
果然这些事情往深里想,只会越来越复杂。
所以,到底是宁遮利用詹铎,还是詹铎将计就计的反利用,相信很快就是见分晓。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必有一个会
“上钩了。”
詹铎道了声。
袁瑶衣回神,见着旁边的人已经靠过来,手握上她的,几乎是跟着他的力气提起了鱼竿。
“别急,先稳住。”
詹铎道,适当的手里放松。
袁瑶衣的手被他的包裹住,眼一抬就能看见男子优越的脸,以及那高挺的鼻梁。
他单膝跪着,肩上的披发落下些许,被风吹着发尾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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