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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惊鹤,作为唯一一位留在长公主榻上过夜的男子,本该拥有羡煞旁人的荣宠,可第二天就被送进了水牢。
水牢阴湿,青苔攀附着石壁,水滴声在幽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幽光在水牢石壁上投下斑驳暗影,铁锈气息混杂着潮湿霉味在空气里浮沉。
手脚被镣铐锁着,脊背靠着寒凉的铁架,双腿都浸在水里,他脸上的笑却不减分毫,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调笑:
“殿下,您这是吃完就丢啊?”
白苓表情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她也没有刻意隐藏,因为刑架上的青年眼睛还被蒙着,根本看不见她的深情。
那双幽黑锋利的凤眸之上覆盖着一层雪纱,被水汽浸得半透,隐约勾勒眉骨的凌厉弧度,形状并不齐整,还是昨夜随手撕下的床幔。
此刻他倒是没有昨日那么狼狈,换上了干净的鹤纹雪袍,满头鸦羽似的长发被一根雪绸半束着,说不出的风流清贵。
他今日的装束是白苓故意仿照他现实里的打扮,这样欺负起来会更爽些。
白苓看了眼他眼上雪纱毛毛躁躁的边缘,想了下,取下臂弯上的丝绸。
长公主楚苓最喜飞天玄女的装扮,因而大多数的衣服样式都是如此。
不过并不是千篇一律,每一条裙子的剪裁、颜色的晕染、花纹样式,还有最具点睛之笔的绸带都不相同。
今日她的绸带是粉蓝渐变的,晃动之间流金熠熠,尾端坠着金色铃铛,随之轻颤出靡靡之音。
她不顾侍女的阻拦,下到水里,粗暴扯掉他蒙眼的纱。
长睫颤了颤,视野恢复清明,晏惊鹤看见少女雪白俏丽的脸,红唇弯弯,笑得漂亮到他立刻想把人搂进怀里亲。
只可惜手被拷在两边,只能想想。
青年眸中掠过一丝遗憾,但还是好心情翘着嘴角:“怎么,殿下这是又想看臣的眼睛了?”
“当然不是。”
白苓嗤了声,“只不过原本的雪纱太丑,本宫看不顺眼,来换一个罢了。”
说着,她将绸带覆上他的眼睛。
晏惊鹤自然不会挣扎,反而享受起这片刻的亲近。
他能闻到绸带上飘来的淡淡的玉簪花香,将他内心空缺处填满。
他轻轻一哂:“殿下不是说,臣是你的阶下囚嘛,怎么还在意起臣眼上的纱美丑?”
“本宫有强迫症不行吗?”
白苓四两拨千斤应对他的暧昧质问,退后了两步,欣赏起青年此刻的模样。
本是温润清雅、不染纤尘的打扮,只可惜身处在这阴暗血腥的水牢,被玄铁锁链绑缚着,俊脸苍白病态,只唇瓣艳些,因为又咳出了血,全然像是一只被折翼的仙鹤。
高贵却破碎、羸弱却不折,让人无端心生摧毁欲。
而覆在脸上的那道鎏金彩绸,属于少女的粉蓝色,娇艳、生动、明亮,与他格格不入、不伦不类,可却让他多了几分世俗的色彩。
她的色彩。
白苓总算明白有些人喜欢拉高岭之花下红尘的爱好,确实很爽。
“晏相长得可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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