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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素云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随后她便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知道扶她的是二娃,那个有时还要流鼻涕的傻乎乎的二娃。
不一会便听到那张竹梯子靠在了楼板上,接着“吱吱嘎嘎”
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一定是二娃娘上来了,素云的眼睛依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的严严的,也从没被解开过,黑暗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母子两人的动作她只要一听便能知道,所以二娃娘端着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她就明白又是一个早晨到来了。
天还是很热,虽然住宅被浓密的大树包围着,但还是有热量无声地涌进这所黑暗的屋子。
素云身上也有汗水,估计有三天没有洗澡了,只是由二娃娘给她擦洗一下,还不时的给她洗洗下体,算是经常保持了清洁,素云心中也还算能够接受。
二娃最近也似乎越来越懂事了,虽然有些傻,却渐渐地学会了体贴素云,此时素云坐在那里,眼见母亲上来了,赶紧把素云手腕上捆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地板上,二娃娘已经拧干了一块毛巾,开始帮素云擦洗身子。
这些都是很熟练的事,基本上天天要做,所以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才是最要紧的,那当然是把素云再次捆绑好,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素云又被抱回床上,二娃已经拿好那些柔软的白色布绳,二娃娘很自然地便把绳索往素云的肩上搭去,素云也很配合,两手臂很乖巧地放到了背后,于是绳索在她身上左绕右缠地紧紧捆绑着,不过并不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二娃啊,把她的奶罩拿过来给她戴上,别把她乳头弄伤了,到时还要给你喂儿子呢。”
二娃高兴地叫了一声:“嗯,我来拿。”
说完,手里拿着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往素云的胸部按去,又在背后给她扣好钩子,歪着嘴还不忘握了一把素云的乳房,“嘿嘿”
地脸上泛起了傻笑。
“好了,别玩了,一晚上还没有玩够?”
二娃娘看着儿子的时候,眼里只想笑,不知不觉中也对素云越来越好起来,此时她很小心地在她身上缠绕着绳索,几乎每勒一下都会看看素云的反应,生怕把她弄疼了弄伤了。
当素云反绑的手在背后终于捆绑结束后,她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揉抚一下,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二娃娘真的很有耐心,也很细心,她毫不含糊地做着任何事情,而且很有条理,素云被喂了早饭以后,二娃娘就该给她的嘴进行封堵了,一切也都像平时一样,一团布团很轻松地就塞进了素云的嘴里,然后便是绷带的缠绕,将整个嘴部都封住,加上眼睛上那包得很严密的纱布,她的整个脸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留着鼻孔露在外面,还有那一头长发在脑后飘飘地垂着。
二娃轻轻地推开旁边的那扇小窗户,一缕凉风瞬间便从窗户中窜了进来,顿感身上有了爽快。
此时可以打开窗户,那是二娃娘规定的,晚上当然不能,因为晚上睡觉时素云的嘴是不塞住的,而只是用一块布兜住嘴巴,在脑后稍稍勒紧,要是突然喊叫那可是很危险的,毕竟这里不是乡下。
很想有机会能够到外面透透风,这是素云最渴望的,哪怕永远被这样捆绑着,也要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天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睛上压着的厚厚纱布,虽然柔软却很严密地密封了外界的光线,就在昨天,二娃娘给她换了绷带,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绷带。
当绷带被拆下时,那封着眼睛的纱布却没有被取下,依然被胶条牢牢地粘贴着,那种心底的愿望就像无边的黑夜,始终不能实现。
她也曾经对二娃娘哀求过,能否把她的眼睛解开一会,但遭到的是坚决的否定。
“来,躺下,把腿分开。”
二娃娘吩咐道。
素云知道她要干什么,分开两腿后,一团柔软的棉布便紧紧地压在了她的阴部,然后依然是绷带将棉布和阴部一起很紧密地包裹起来,她对素云解释过,是因为这屋里比较阴暗潮湿,而她一直被捆着坐在那里,很容易有虫蚁之类的爬到她身上,封住她身上的洞穴当然也是为她好。
因为裹得很紧,所以素云感到阴部被裹得有点发胀,便试图想挪动身子,嘴里开始发出“呜呜”
的声音。
但二娃娘并不理会她,一条长长的棉绳又将她的腿部捆绑起来,就连脚踝也被扎紧了。
素云知道这样捆着将要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被释放一下,她现在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她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只求他们不要再一直这样捆着她,她多么需要自由。
二娃母子上午总要一起出门,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在街镇上拣拣破烂,收收旧货,然后到废品站换点钱,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可早作准备,二娃娘自从老王头不在家以后,不知不觉的竟变得很精明起来。
看着素云一动不动地躺着,那绳索在她身上捆的还是紧紧的,应该和平时一样不会出问题,二娃娘的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撤走了那张竹梯,就算素云能挣开绑绳也是无法下的楼来,只有这样才算万无一失。
一顶草帽戴在了头上,破旧的外套也披上了,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怕晒,不一会,母子两就已经在街镇上转悠了起来,那辆小板车吱扭吱扭的发着声响,就像他两的心情一样很是悠闲。
今天镇上显得很干净,地上竟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洁净得连一张纸屑都看不见,二娃娘有些奇怪起来,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有大干部要来,所以搞得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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