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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汉子正在把绳索收紧,嘴里敷衍道:“还行,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告诉我一声,价钱不会亏待你。”
谭韵越来越害怕,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惶恐中,黑脸男人已经把一团准备好的棉布往她嘴里塞去,那棉布很柔软,紧紧地充塞着她的口腔,压在嘴里让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满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惧地躲闪着往后退缩,不想让他再把她的嘴塞的严实,可退了几步,便被那墙角的大厨给挡住了。
黑脸男人的脸很难看,应该是有了火气,一步步的逼近了她,谭韵把身子缩在那角落里,委屈的脸上泪光盈盈,黑脸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再跑啊,都被捆住了,还能跑多远?老实点,要不然上了路,老子就把你弄死了完事……”
其实他当然不会弄死她,花了钱买了个如此白皙的女人,他可不会做傻子,找个时机享受一下,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不过看着眼前的她,倒也有些楚楚可怜,板着的脸便稍稍放缓和了些。
“听话,别害怕,把嘴塞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要不然我把你装在麻袋里,你愿不愿意?”
,他看她连连摇头,便安慰一般地又道:“这就对了么,只要你路上乖乖的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他的手很轻巧地把她嘴里的棉布团往里塞了塞,从兜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医用橡皮膏,撕了几条交叉着把她的嘴唇给封贴了起来,然后把一只口罩给她戴上,把带子在她脑后绑紧了。
最后把衣衫给她穿好,尽管袖子空空的,但却不妨碍她行动,此时天气恰是刚刚回春的季节,穿多穿少都不会有影响,他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一身男人的衣裤,很利落地就帮她穿上了,居然是乡下最普通的,衣衫很宽大还打着几个补丁,遮住了她捆得紧绷绷的身子,只是第一次穿上男人的服装,倒让谭韵脸红了起来,把头垂得低低的盯着自己跌脚丫。
出门时,黑脸男人已经警告了她好几次,一路上要是敢动脑筋逃跑,他就当街杀了她,那明晃晃的刀子就掖在他的腰里,她的心也在那刀子的闪光下恐惧的跳动着,自然出门后很乖巧地就跟在他的身边,哪里还敢拉开半步。
这黑脸男子倒是胆大得很,押着被捆绑堵嘴的谭韵,一路上穿街走巷还乘坐了公共汽车,居然便一路顺利的到了目的地,其实有几次谭韵有机会可以报警的,但慑于黑脸男子的威胁,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规规矩矩的被他拉着躲开了。
不过在公交车上,还是有差点被人看破的时候,原因是她和那黑脸男子的肤色反差太大了,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眼光,可黑脸男子镇定的神态和谭韵的十分土气的打扮,却没引起他们的怀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错过了被营救的机会,那以后的发展便让她后悔不已,黑脸男子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这个地方是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她被他押着离开城市,进入乡村的那一刻起,眼睛就被棉花压着,用白布条缠的厚厚的蒙上了,不管是行路还是坐船,也不管是在小店歇息,还是夜晚临时借宿,始终没有给她解开过蒙眼睛的布条,哪怕是晚上在床上,他将她搂在被窝里的时候。
每天好像都在赶路,不时的坐车,不时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并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给她吃一点东西垫饥,随后依然把她的嘴塞严实了,贴上橡皮膏绑上口罩,然后晚上便会住进一个似乎是什么人家的地方,反正她知道那是黑脸男人跟人家央求下,人家临时借给他们住一宿的,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给她解开反绑的身子,将她剥得精光后,捆住两手腕抱紧在被窝里。
这样过了有七八天的光景,终于被解开蒙眼白布的时候,她才知道到了这个地方。
后来也慢慢的晓得,那个黑脸男子便是老耿的一个远房亲戚,专门在外面给他找寻干活的女人,要是看得上眼的好看女人,就是花点钱也会替他弄来,反正到时没活干了的时候,还可以把女人卖了,总之是亏不了本钱的。
谭韵说到这里,便又低低的哽咽起来,凝芳也知道她一定是刚才被老耿那儿子欺负了,便安慰了她几句,却也没对她说破自己的身份,她知道现在还没到时机,需要再等待一下。
凝芳动了下被捆住的身子,稍稍舒缓了一下,虽然捆的不紧,但终是限制了自由,眼看着再过段时间天就要亮了,还得抓紧时间休息,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老耿就把她们叫了起来,由翠儿给她们简单的把脸擦了一下,便给她们吃了一些干糊糊的饼,为的是怕她们干活时老上茅房。
当时,老耿看见凝芳和谭韵的嘴居然没有被堵上,脸上就很难看,虽然没说话,可心里就有了想法,果然,当天晚上,她们再次睡觉时,就用布团将她们的嘴塞上了,还用橡皮膏贴着,并让翠儿拿厚厚的棉布缝制了几个封嘴罩,牢牢地绑在她们的嘴上,眼睛也蒙上了黑布,还是那样捆绑了手脚,他可不希望她们晚上嘀嘀咕咕的,一起商量着逃跑。
这样在这里被他们禁锢着有三四天的光景,凝芳心里也慢慢的有了着急,一时也拿不出逃跑的方法,这村子里有好多的人家都在接外地的活干,好像也成了一种风气,捆来的女工能绑得就绑,能省的就省,只要不花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应该跟地方上的干部有直接的关系,在这样闭塞的偏僻地方,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想到,这天下午居然有了转机,凝芳正在埋头干活,来了几个人,起先也就是来拿做好的货物的,没想到其中的一个人,在屋里转悠的时候,眼光便停在了凝芳的身上,傍晚时分,凝芳莫名其妙地就被他们捆绑了塞进他们的车子。
车子是一辆脏兮兮的小卡车,车厢里堆满了打了包的货物,停在村口不远的地方。
凝芳当时心里一紧,不知道要被他们带往何处,但心里明白,老耿愿意把她交给这几个来人,一定和他有什么交易。
因为身子刚刚被他们重新捆紧了,感觉有些难受,加上被他们推搡着带出村子走了一段路,便有些气喘吁吁,嘴里的毛巾还一直紧紧塞着,把她憋得脸色通红。
两个人将她推上驾驶室,让她挨着司机坐下,另有一个人坐在她身边看住了她,这个人便是那在工棚里看中她的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粗粗一看,便会觉得他很像是一个什么乡干部的模佯。
车子一开动,男子便把车窗摇了下来,窗外的风哗哗地便吹了进来,把凝芳的秀发不断地拂掠着,清爽的风顿时让她稍感舒适了许多。
一会儿,车子就拐上了一条小道,勉强可以行车的小道,干部模样的男子从兜里摸出一条黑布来,又在那车子座椅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两大块叠好的纱布,先把其中的一块敷在了凝芳的右眼上,用两条胶条贴着,凝芳想要躲避,但空间狭小,又被他强行搂住了身子,哪里还能够反抗,“呜呜”
了几声便只能被他将眼睛封住,接着左眼也被他如法炮制,此时的凝芳已经无法看见身边的一切了。
虽然如此,不过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也就是车子驶上小道的之前,她还是依稀记住了出村的那些情景,或许以后凭着记忆还能找到这里,只是接下来的路程又将在黑暗中行进。
稍稍庆幸的是,男子此刻还暂时没有将黑布绑在她眼睛上,大概还没到时候,要不然她的眼睛又将被包扎的紧紧的,那一定是很难受的。
车子一路行驶着,始终没有停过,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后,大概驶上了一条大路,因为凝芳能听到不断有车子在耳边呼啸而过,路也变得平坦了许多。
此刻她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白色的棉布,棉布很严实地塞满了她的嘴,嘴上还被一条白布条裹紧了绑着,一只小小的口罩套在她嘴上,紧紧地遮掩着那鼓鼓囊囊的嘴。
原本被反捆在身后的双臂,一直高吊在背后,双股的麻绳,严严地将她的身子捆扎得结结实实,绳捆索绑的身子被一件薄薄的汗衫套着,将那戴着蕾丝胸罩的胸部隐藏在了里面,不过丰胸和捆绑的身子,隐隐的还是能够显现出来。
车子要加油,还没进入加油站的时候,男子就把自己的灰布中山装披在了凝芳的身上,并把黑布包在她蒙着纱布的眼睛上,眼看着司机下车去加油,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入她的汗衫里面,捏住凝芳被捆紧了的手腕,手腕上热乎乎的,上面交叉着绑着细麻绳,和背部紧紧贴着,他需要这样抓住她防备万一。
车下在忙碌着,车上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但车下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关心车上的人,男人的手在凝芳的身上感到了热量,渐渐地便往侧方移动,一下子便摸到了她腋下胸罩的围带,围带勒在肌肤里,暗示着她的胸脯是高耸的,于是他的手一紧,便搂住了她的身子,顺势手掌就实实地握住了她的胸部。
凝芳扭动身子极力反抗着,,但被他死死地搂着又无法挣动,男子大概看她反抗,怕在这里出了岔子,便松开了手,但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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