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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交缠,呼吸急促间,南灼儿笑问道:“督公大人要继续检验一下吗?”
严弃尘只觉得脸颊红的快燃烧了,他没有说话,可却悄悄的伸出手臂圈住了南灼儿的脖子,两个人顿时吻作一团。
有的时候身体上的交流比言语更加触及灵魂和内心。
南灼儿小心的避开督公大人的膝盖,顺从身体的本能在对方的脸颊上、脖颈上、瘦弱的锁骨和肩膀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呜......督公大人......”
严弃尘瘫软在床榻上,身体早就软成了一团,眼尾是熏出的红痕,结合苍白的肤色,就像是白色宣纸上盛开的红梅,多了几分妖冶和旖旎。
昏暗的佛寺里面居然有两道暧昧、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好在现下是深夜,而且西边的院子也地处偏远,本来是为了南灼儿修养,现在倒是成了两个情到深处难以抑制的人缠绵的绝佳场所。
严弃尘忐忑又期待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虽然他们没有任何准备,可是他觉得自己应当能毫无阻碍的、顺畅的接受南灼儿。
等着,等着......
额角渗出密密的汗,严弃尘却发现南灼儿仅仅只是互相纠缠,亲吻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明明他已经感觉到对方了,他迷离着眼眸看去,不解道:“殿下?”
南灼儿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浑身都快燃烧了,可是却不知如何做,朦朦胧胧抬头对上一双同样水光难耐的眸子,“嗯?”
嗓音比白日的干净清扬,多了几分沙哑。
严弃尘不怎么清醒的脑子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念头,可是想起这人是南灼儿又不足为奇了,他忽然哑然失笑,断断续续问道:“殿下......可知......接下来......如何做?”
南灼儿循着对方的唇瓣,一路吻下去,含含糊糊道:“接下来?”
严弃尘摩挲着对方的脖颈,手心都是南灼儿身上潮湿的汗液,体温粘腻又滚烫,他忽然控制不住发笑,沙哑的嗓音也难掩愉悦,“没事,我教殿下就是......”
南灼饿不解抬头,脸庞也是通红通红的,就像熟苹果,倒映在一双水光潋滟的黑眸里,严弃尘的心软的不成样子。
这是他的殿下......
这是他一个人的......
严弃尘伸手轻轻擦拭着南灼儿鬓角的汗,吻向对方的上下滚动的喉结,原本毫无血色唇,此刻就像糜烂捣出汁水的玫瑰,“殿下......”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南灼儿的指缝都是督公大人顺滑浓密的长发,他躬身低头,少年沙哑难耐的嗓音一字一句道:“会的,我想和督公大人永远都在一起的......”
隔着一扇古朴的山水屏风。
透过皎洁的月光,隐隐窥见两道起伏缠绵的影子,最后终于融为一体,仿佛誓死都不愿分开似的。
苍白的指尖死死捏着身下的被褥,捏出了深深的褶皱,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尾滑落,严弃尘扬起修长萤白的脖颈,直到最深处的时候,终于念出了心底埋藏的话。
红唇微启,他无声地说道:“殿下,我心悦你......”
“我想与你生同床,死同穴......”
这句话实在是太轻太轻了,几乎连严弃尘自己都没有听清。
可是两个人终于力竭瘫在一起的时候,南灼儿抱着督公大人瘦弱的身躯,凑在对方耳边笑意盈盈道:“好呀!”
天际亮出第一缕日光的时候,寺庙里的晨钟也敲响了,山林里到处都是鸟鸣声。
南灼儿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居然还沉沉昏睡的督公大人,白日里能看清对方眼下的青黑,想来应该是许久都未好好休息了。
他没有吵醒对方,轻声下榻,先是收拾了他们昨夜的一地狼藉,将衣服都收拢好,然后又拿了洁净的帕子为督公大人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才收拾好自己,换上了以往在寺庙里穿的道袍,朝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撞上了每天早上来送饭的善才,“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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