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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两次，都被信息素冲晕了。

不敢想象，以后上床，真的可以享受快乐吗？还是享受死亡？

“锦锦？”

沈霄沉抬头迷茫地看向他：“你醒了，身体怎么样？”

江锦坐起来，捂住腺体位置，发现已经药物处理过，他皱了下眉说：“好疼……像火在烧……哎，你睫毛是湿的，哭过？”

沈霄沉趴在他怀里，把人抱紧说：“对不起，我总是控制不住想标记你，我的信息素远超普通人的水平，你身体承受不住，是我太自私……”

江锦拍了拍他脑袋：“没事啦，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身上又有荔枝味了，闻起来好想吃。”

沈霄沉听完更愧疚了。

江锦抚摸他脑袋，有点好笑，沈霄沉明明很想要，却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生气逃跑。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存在负罪感，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人，总会顾及自己的情绪，说明他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锦锦，你咬我吧。”

沈霄沉突然低头，埋在他胸前说：“咬破我的腺体，注入你的信息素，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

“啊？”

江锦推了下他：“你不用这样，我真的没事啦。”

沈霄沉睫毛颤了颤，哑声道：“咱们都是Omega，我不能一直让你疼……弄伤你我很自责，你还回来的话，我心里也好受点。”

沈霄沉突然释放信息素，搂着他后腰，毫无负担地把腺体展现出来，颜色很浅，埋在后颈肌肤下。

江锦犹豫了片刻，好香的荔枝信息素，很清新，他舔了舔唇，想尝试一下。

他低下头说：“那我咬咯……”

江锦张开嘴，用力咬下去，两颗尖锐的小虎牙刺破了肌肤，鲜血里真的有荔枝信息素的味道。

沈霄沉攥紧床单，他腺体小时候经常被针扎，很敏感很疼，愣是咬紧牙关没出声，两个Omega彼此拥抱在一起，荔枝和酸奶香四处弥漫，像两块儿刚做出来的蛋糕，甜腻腻的。

“好香……”

江锦舔了舔唇。

沈霄沉抬起头，目光很疑惑：“你怎么不注入信息素？”

江锦懵圈和他对视：“嗯？怎么玩……我不会啊……”

沈霄沉：“……”

沈霄沉严重怀疑，江锦是个机器人吧，他上生理课在睡觉？基本的ABO常识都不知道，笨蛋。

“我教你。”

“不用不用……你后颈都流血了……”

“没事。”

“真的不用！”

江锦牵住他的手，他其实很想说，自己是现实世界中的人，根本不是什么Omega，所以不懂这些常识，不敢轻举妄动，怕不小心让沈霄沉受伤。